皇帝的白月光贵妃死了，是我杀的。
我知道，在这个宫里，她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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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息怒，皇上，这绝非我家娘娘会做出来的事儿呀。”
“滚开，都给朕滚下去，沈梦瑶，你给朕出来。”
宇文陵一脚把小芷踢倒在地，提着剑，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我睡的朦朦胧胧，从床榻上坐起身身来，见此情形已然明白文清儿已经去了。
我知道她一心求死，但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透过朦胧帷幔，宇文陵大步朝我走来。小芷抱住他的腿，低声哀求，“皇上，娘娘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请您息怒。”
宇文陵没有说话，又伸脚踹向小芷，我赶紧出声，“小芷，你退下去。”
“娘娘......”小芷急地拔高声音，我又重复了一句，“你下去，不会有事。”
“沈梦瑶，你为什么还能这么气定神闲！”一抹亮光滑过我的眼睛，宇文陵的长剑已经朝我刺了过来，小芷一声尖叫朝他扑了过去，咣的一声，他的剑歪向了床边的雕花木柱上。
“皇上，求您放过娘娘吧，娘娘待沈贵妃一向谦和，她不会这么做的，这中间一定是什么误会。”耳边是小芷苦苦哀求的声音，我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恨不得一刀刺死我的宇文陵，“阿陵，你何必困着她呢，她在这个宫里，从不曾有过一刻的快乐。”
同样是被家族送进这宫里的女人，我太清楚文清儿在这宫里有多么痛苦了。她喜欢的那个人还在人世的时候，哪怕不能相见，只要能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也是一种慰藉。
所以，当那个人不在了，连这种仅剩的慰藉都荡然无存。
其实宇文陵知道文清儿另有所爱，不过他并不明白，爱是不可替代。
“你给她毒药，助她寻死，是为了什么？”他弯下腰凑了过来，用他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固执地盯着我，“你说，是为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