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欣喜地坐在阳光下。看对面小屋顶上的两只猫,一只黑猫用炯炯的眼神看着我,另外一只杂色的花猫正用舌头舔着自己,悠闲自在,一副与你何干的样子。麻雀在桂花树枝头不停地叽叽喳喳。 想起阳台上被它们弄坏的燕巢,掉了一地的泥土和羽毛,扫起来当花肥用。
墙沿那盆菊花还未开放,花苞含着笑,似婴儿的小手。石阶边的一丛丛鸡冠花还红艳艳地开着,从春开到冬。花冠上蓄满了黑黑的籽,风吹来或者人从旁经过不小心碰到,便跑到泥土里,等待春天破土而出,完成一粒籽的使命。桔树上的累累果实,已被摘去多数,只剩几个手够不到的还挂着。枝叶间空出很多,轻松地矗在那里招摇。
一个花被套晒在院子里,用竹杆架起来。被套上的牡丹、百合恣意地开放,旁边陪着安宁的小菊花。耳边传来洗衣机的嗡嗡声,邻居老太们的聊天声。
我坐在晨光里看生活的琐碎与细微,没有太多的惊天动地,只有无量的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