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梭,岁月如歌,岁月如金。一眨眼,进入花甲,走进古稀。
人进入老年期,愈发对昔日环境的思念与回忆。特别是昔日的一草一木,一条街道,一个路口,却让我深思在久久的回忆中。
人生短暂,光阴似箭,分成几个阶段。
一,少年阶段,从记事起,在记忆中寻找儿时的回忆。印象有城关浮桥,莘口的赶圩集日。从古镇街道起点现在的胜利路口是中山路的起点,沿着沙溪河走向往上游到终点是现在的南方大酒店。中山路是60年代初较为热闹的街道。中山路途经过河边大樟树一小巷(二元路),城关大桥,青年路,解放路,下巷,阳巷,最后太保庙的康复路。现在经历时代的变迁,絲毫看不出当年的模样了。只能从记忆里挖下残留不全的记忆。
记得中山路沿河边有成排的木质板房。从胜利路口开始,胶合板厂,水陆运输社,城关派出所,竹器社,…糧站,图书馆,新华书店,五交化,花木兰门市部,照像馆,染布店,医院,糧站,沿途还有三个码头(阳巷I口,青年路口,竹器社边)。
这条中山路最终为205国道所代替,90年代的旧城改造中,片甲不留。只能从印象中寻找那可怜的记忆。
中山公园仅留下那么一点点的风景。中山公园大门是昔日城关浮桥头的位置。关于(浮桥)的故事。只有上年龄的老人,勉强在记忆中存下那一絲絲的回忆。
三明重要的河流一沙溪河,这条河流从永安,明溪大大小小的小溪汇集于莘口,形成了沙溪河,也是闽江水系的主要河流之一。三明市区沙溪河有城关、下洋、梅列三个木质浮桥。轮渡有荆西轮渡(货运)和城关浮桥边的轮渡(截人)。
沙溪河的河流汹涌磅礴,一路流往南平,直泄闽江。两岸人们饱受每年的洪灾残害。1970年端午节曾经的城关载人轮渡翻船淹死廿十多人的重大事故,加上中山路靠河边一侧的木质结构的房子,因为土灶烧火,灶台柴火掉下引燃的火灾,烧死一个婴儿。因为街道两边都是木板房子,火势极猛,最后采用用炸药在中山路糧站路口将火势炸灭了。这片被火灾烧过的空地,第二年,1971年建起了三明城关大桥。桥上游是老城关人记忆中的满园春。
翻开岁月的痕迹,撬开那岁月中的经历。懂事开始,大慨在1960年间,我家最早是住在这下的胜利路口往上游方向的原中山路约200米处,一个小巷子的民房,生活条件十分简陋。吃饭的碗用用篮子装着吊在屋梁下。吃饭的桌凳都是旧木头板块钉的。都没有一样像样的家具。记得有一次梁上的绳索断了,一篮子的碗全摔碎了。那时候的生活令人痛苦伤心啊,很苦的日,温饱都成问题,穿也穿不暖。大家们生活都很贫穷。后来记得搬到了阳巷路中间的民房租住。记得对面有一种子站,还有一个公共厕所,还记得红萝卜的种子散落在地上,那时候家里父母亲,爱娇,愛仙,我,那个时候愛玉和进光都没有出世。那时候印象中,母亲在三明城关,每逢夏天到中村一带去捞田间的虾。一直持续到1970年搬到城关木器厂时,捞出来的新鲜虾米,拿到市胶合板厂宿舍卖,一斤3毛钱。父亲则在莘口撑船。
愛玉属虎,1962年在市立医院出生,(现在的市三医院)。母亲在医院生产时,我记得要走一段台阶到住院处,在平房生产的。坐月就吃一只鸡,也没有什么营养品吃,那个年代物资匮乏的年代。
在62年的年代,全国受三年灾害。锅里的饭都被人偷吃的现象。那时候愛娇更大,带我和愛仙,很多事情都记不住了,只有模糊的印象。
据愛娇回忆,有一天,妈妈去做工了,她带我(5岁)和爱仙(3岁),中午家里的饭被小偷偷吃了,我还摔倒,中午姐弟妹三人都饿着肚子,我哭了,她一边哄我,一边叫我不要哭了
闽清老家姐姐来三明阳巷看我们,记得半夜到三明,我已睡觉了,她拿糖果塞进了我的嘴里,第二次来三明到我家已经是1986年母亲过世的那年。
在阳巷住的时候,跟母亲到阳巷码头,用人工将河边卸下的毛竹搬上中山路地面。要走一百多台阶,那个时候我才6一7岁。碗口粗4m长的竹子搬到台阶一半时,滑了,幸好河边没有人,否则会出人命的。5分钱一根。
阳巷住的时候,记得有只麻雀飞进了房子里,被我逮到了,我就用绳子把它捆捆捆捆起来,到了第二天,我的父母亲却把这只麻雀放生了,还有一次我用钢珠,晚上睡觉的时候含在嘴里面被我吞入了肚子,过了几天,钢珠从粪便里排出来。记得在阳巷住的时候,我母亲一早早就上山去中村那个乡下田里边捞虾,晚上天黑了才回来,我们姐弟妹们都睡了,她才回来,她给我们带了山上摘的野果子,记得有一种果子是红色的,很好吃。在那个时候,应该是爱娇带我们兄妹几个,因为她在家里,她算最大的。
阳巷是一条宽4m,两边是当地人用木质结构的房子。一头通中山路,一头左边通红旗电影院的道路,另一个右边可以通市三医院。
阳巷住大约是在61年左右年间。不超过62年。
凤岗路,住在马路下面。一头靠马路。地点在现在的城关派出所位置。记得父亲在莘口撑船从岩前乡下买了建房的旧木料,用木船运到城关,再用板车运到皮鞋厂靠山边的空地。打算自己盖房子,这是父母亲第一次建房,那个时候父亲好像还在莘口做工。
在这里我那时候应该是7~8岁,姚愛娇有10岁了,我们俩就拖着板车在公路边检石头来做房子的地基。
记得房子上架了,墙是用毛竹皮编制用泥巴铺上的。盖好了,也没有住,是因为隔壁的老乡欺负我家父母亲,迫使我们没法住。父母亲就去火车站市二运公司那里靠河边的沙滩上盖房子,当年的沙溪河两岸都是一片沙滩,雪白的沙子铺盖在地面上,沙溪河的河水很清澈,可以看到河里的虾子小鱼。也没有像今天这样的繁华。
末完待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