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改写文段—去“的”
改写后:如果时光定格在那一刻,大概就能看见三十多岁盛怒的父亲,七八岁不停抽泣的小女孩,还有一个因女孩生气而被摔得差点散架的旧钟。那时父亲的头发还很乌黑发亮,腰杆挺直,身材比例很好,也没有小肚腩,手上也没有生过冻疮的红肿迹象。而女孩呢,可能只到父亲及腰处,头发毛躁躁的,梳着两个小羊角辫,脸蛋些微婴儿肥,手还是稚嫩的形状,指甲剪得很整齐。
二、改写自己的一段话—协调单双音节词
原文:
奶奶人不高,偏于瘦,朴实温和,常常嘴角含笑,没有聪明精干气,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名农村老年妇女的样子,但眼睛总像有一汪水养着,又润又亮,这倒显得与一般人不同。作为一名农村妇女,勤勉是自不必说,奶奶带大了8个子女,又亲自带大近十个孙儿后又带曾孙。凡是能起床,她就永远不闲着。听家里人说,以前家里负担重,爷爷常年在外教书,奶奶刚生产完第二天就得起床渡河到地里干活,因此落下了风湿的毛病。近几年,膝盖关节肿得比大腿还粗,渐渐地不能行走。不能走也要拖着走,一会做饭,一会切菜,一会拾柴,即使坐下来,手里也要做点择菜的什么活计,总停不下来。我们后生晚辈见了心疼,强迫她闲坐,她坐一会又寻思着什么东西没收拾,又收拾去了。要帮她的忙,不让,总是嫌弃我们不知路。前两年,爷爷摔断了腿,起不来床,原来是安排人照顾的,奶奶觉得年轻人嗜睡,爷爷起夜多,照顾不来,自己在爷爷的房间搭个小铺,晚上接大小便,爷爷一声轻轻的呼唤她就能立马醒过来帮忙。说起来,那时奶奶也是80多岁的人了,就这样过了一年多。她以如此高龄做了年轻人做不了的事,这常常让我生出不孝的愧疚感。
修改后:奶奶人不高,偏瘦,常常嘴角含笑,没有聪明精干气,打眼一看就是农村老年妇女的样子,一双眼睛却是又润又亮,总像有一汪水养着,这倒显得与一般人不同。作为农村妇女,奶奶的勤勉自不必说,她一人带大了八个子女,又亲自带近十个孙儿,后又带曾孙,就像一棵老树哺育着每个小果子。听家人说,以前家中负担重,爷爷常年在外教书,奶奶产后第二天就得起床,渡河到地里干活,因此落下了风湿的毛病。近几年,她的膝盖关节肿得比大腿还粗,渐渐地不能行走。但她还是拖着腿走来走去,不是做饭,就是切菜,不然就拾柴。我们后生晚辈见了心疼,强迫她闲坐,即便坐下来,她手里也要做点择菜之类的活计,总停不下来。或稍坐一会,寻思着什么东西没收拾,又拾掇去了。要帮她的忙,不让,嫌弃我们不知头尾。前两年,爷爷摔断了腿,起不来床,原是安排有人照顾的,但奶奶觉得年轻人嗜睡,爷爷起夜又多,怕照顾不来,便在爷爷的房间搭了个小铺,爷爷一声轻轻呼唤,她就能立马醒过来帮忙接大小便。就这样过了一年多,直到爷爷完全好起来。白首情深,可见一斑。说起来,那时候奶奶也是80岁出头的人了,她以如此高龄做年轻人做不了的事,这常常让我生出不孝的愧疚感和深深的敬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