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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们曾经相约,不管有多苦。
我们终于莫能续约，即使心有多苦。
一切累人的都源于自己无奈的执著。夹在信封里头的“勿忘我”已成干燥花，试图告诉我当初是何种的心情。
当初一秋的残红、一冬的酷雪迫使我转身绝情；当初已经没有岁月可回头了。
喝酒，那一定是心里有苦。
不得不屈服的是百转千回的命运。
二
常常在夜里不自觉地倾听油桐叶落的声音，只为荡涤尘世的繁杂以及一颗驿动的心。
心碎裂成片，那一定是有谁用高跟鞋踩过的痕迹。
一如既往地饮着清茶，虽然不再有往日的清甜。在夜深人静时，让孤独继续放歌，走个人的路，做两个人的梦。
三
抛开往事与承诺，让我弃风弃雨弃不渝之爱，带着素洁的雪莲，从季节中归来。
从季节中归来，步上心灵之巅，以平平之心笑看烟柳飞散，心花落尽。
心是面镜子，没有真实色彩降临时，我甘愿它空白。
上帝保持优雅的语气对我说这是最好的结局。(1999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