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说的是过客;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说的是过客;世间的万物都是过客,地球几亿年,人类如微末,怎么不是过客?浩瀚的星空,只有无数的流星在夜空里永存,可是人哪有夜空这般宽广,任流星自有驰骋,那些留下,留不下的,瞬间的,永恒的,都沦为过客,只是我很好奇,在它们的过客里我排第几。
过客,郑愁予说:我哒哒的马蹄是个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从出生开始,我们跟着父母远行,有多少素不相识的人和我们擦肩而过,缘分深的或许还会因你可爱的脸蛋捏两把,那时我们没有过客这个词。慢慢长大后的我们才知道,除了父母我们会认识很多人,很多人会陪你长大,然后呢就没有然后了,你相识的有那么多人,终点是哪些人你不知道,认认真真对待出现在你生命的每个人,爱的,恨的,一般的,打酱油的。时间会像橡皮擦一般把他们从记忆中抹去。
小时候我们在厕所的墙面写过某个同学的脏话,也写过某某同学很漂亮,偷偷的觉得班上某位成绩好的同学很优秀,崇拜出现在电视剧里的某一个演员演的角色,后来他们在我们的生命中消失后我们甚至想不起他们的脸。
小时候我们的梦想也是惊鸿一瞥,在超级女声出来之前我们梦想成为科学家,教师,也许我们最大的梦想是升仙,我们在卧室的席梦思床上学着太上老君打坐,后来湖南台的超级女神让我们坚定了我们的梦想,当歌星,于是我们把打坐的时间拿来唱歌,吵着让父母给我们买吉他,后来弹吉弹得左手手指疼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