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秦岭灌醉倾卧于汉水,
干裂的关中平原淋漓着烟雨,
冬夏也不再那么泾渭分明。
亦或是把唐时月灌醉,
宿醉延绵至今,
长安城尚且名副其实。
然而,并不能。
那就把身前对饮的人留下,
用些莫须有的理由,
说一夜荒唐的话。
无非是把一些过去的片段,
撕裂,捣碎,再拼补,
是喜欢的模样。
翻手,满目疮痍,
依赖粉底,眼线,和唇彩。
亦或痛陈时弊,扼腕,
挥斥方遒间飘飘然羽扇纶巾,
悠悠哉羽化登仙,
把天下才情重开一石。
杯盘狼藉里体会生活的真谛,
攻城略地的休止符,
兵荒马乱里一碗阳春面,
井沿,烟火,和脂粉气。
渔家女泛舟采菱,唱小曲,
纨绔子遛狗逗鸟,蟹行闹市,
将士戍边关。
也不尽然。
天姥山中梦呓,华清池畔采莲。
庐州月,廿四桥,天外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