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的家伙积了一层厚厚的黑垢,而且还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黑猩猩想拒绝,但又害怕被削,最后还是忍着饥饿和恶心为他的兄弟做了一番深度按摩。
完后,大傻问她味道如何。
“好臭。”黑猩猩说。
“你为别的男人做口腔运动的时候,为什么不臭?”
“我没用嘴为别的男人服务。”
“你的按摩技术怎么这么好?”
“我没觉得。”
“不错。”
“你喜欢我用嘴为你服务?”
“光用嘴不行,该用下面还得用下面。”
“下面烂了。”
“你抓紧时间治疗,别让我的家伙等太久。”
“那你快去给我弄块冰。”
“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她就摇醒大傻去给自己弄冰块。大傻睡得正香,睁眼就甩了她一个耳光。
黑猩猩只好自己去外面找了一把草药回来,让大傻妈拿去熬药汤。
“熬来干嘛?”大傻妈问。
“治疗伤口。”
“你治哪儿?”
她不敢说下体烂了,只说自己头疼。
“你弄的什么药?”
她把那把草塞给老太太,让她自己看。老太太一看,发现那是猪吃的草,问她怎么用猪草治头痛。
”什么草才能治疗?”黑猩猩问她。
“我不知道,你去问村医吧。”
她不敢在村里露面,对大傻妈说自己不方便在村里晃悠。大傻妈不知道她被村里除名的事,问她为什么。
“白先生会把我逐出村去。”她说。
“他为什么要把你赶出去?”
“因为,”她犹豫了一会,才说,“他们说我是扫把星,不仅克死全家,还克死白大虎父子俩。”
大傻妈吃了一惊,问她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是扫把星还要赖上大傻。
“不是我赖上他,是他要拉我回来做老婆。”
“胡说。”
“你不信可以问他。”
老人家没问大傻,而是直接让她滚蛋。
“你不帮我治好头痛,我怎么走?”黑猩猩说。
“我没本事给你治头痛,你找别人治吧。”
“村里人都不理我,我找谁治疗?”
“找村医。”
“村医会向白先生报告,那样我就没法在村里呆了。”
“那不关我事。”
“你就帮我跑一趟吧。”
“我没时间为你跑腿。”
“你现在要干嘛?”
“做饭。”
“我来帮你做饭,你去找医生给我弄药。”
没等大傻妈答应,她就主动跑去厨房做饭了。无奈之下,大傻妈只好去了。刚走出门口,黑猩猩又追出来说自己不治头痛,只治溃烂。
“你哪里烂了?”大傻妈问。
“我……”她想了一下,说,“肚子烂了。”
“你撩起衣服让我看看。”
她迟疑了好久,才说自己不方便让别人看肚子。
“有什么不方便的?”老人家疑惑。
“我害怕吓到你。”
“那么吓人?”
“是的。”
大傻妈不信,非要看看不可。黑猩猩不愿意,让她先把药弄回来再说。
“你不让我看,我怎么给你弄药?”大傻妈说。
“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就行。”
“那你自己去找医生吧。”
黑猩猩害怕遭村民围攻,只好把下半身溃烂的事告诉了她。
“怎么烂的?”大傻妈问。
”蚊子咬的。”
老太太很好奇,让她脱裤子给自己看看。她丢不起这个脸,所以拒绝了。
“你不把裤子脱下来,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蚊子咬?”
“就是蚊子咬的。”
“你也要让我看看。”
“那个地方不能随便让人看。”
“我又不是没见过。”
“你只见过自己的地方。”
“都一样。”
“差别大了。”
“怎么大了?”大傻妈问她,”难道你的地方比别人的好看?”
“没错。”
“就你这副衰样,你下面能好看到什么程度?”
“反正比你的好看。”
“光说没用,你倒是脱裤子让我看看。”
“你先去把药弄回来。”
“我不先看看,怎么知道弄什么药?”
“你只要告诉她用来治疗溃烂就行。”
“如果她问什么原因导致溃烂,我该怎么说?”
“你就说蚊子咬的。”
大傻妈只好去了医务室,然后把真实情况跟医生一说。听说黑猩猩回来后,医生马上去向白先生汇报。老人家一把拉住她,说这事不能让白先生知道。
“村里早就把她除名了,你怎么还收留她?”医生问。
“不是我收留她,是我家大傻要找她做老婆。”
“你家大傻不知道她的历史?”
“什么历史?”
“她睡死人的事。”
“知道,”
“他为什么还找她做老婆?”
“我家大傻活到这个岁数还没找过女人,只好将就着找一个。”
“要找就找个好的,干嘛找这样的人滥竽充数?”
“他这个年龄还能找到好姑娘?”
“找不到就先晾着。”
“再晾几年就要入土了。”
“那也不能随便找个女人充数啊。”
“年龄大了没办法。”
“为什么没办法?”
“男人没老婆日子不好过。”
“他不是过了五六十年了吗?”
“日子有点难熬。”
“那也不能找黑猩猩。”
“黑猩猩很差吗?“
“先不说她克人的技能,就她在外面搞的烂事就够你们戴一辈子绿帽了。”
“她在外面干什么了?”
“你不知道?”
”我没听到什么。”
于是,医生把黑猩猩在外乱搞男女关系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你从哪儿听说?”大傻妈问。
“村里好多人都知道。”
“我怎么没听到一点风声?”
“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赶紧回去叫大傻休了她。”
老人家觉得有道理,马上回去找黑猩猩算账。黑猩猩看见她两手空空回来,脸一下就绿了。
“医生不肯给你弄药。”大傻妈看着她,说。
“为什么?”
“她觉得不应该把药浪费在你身上。”
“你是怎么跟她说的?”
“我没说什么。”
“她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
大傻妈见她装傻,只好把医生告诉自己的事说了出来。
“她乱说。”黑猩猩不承认自己卖身的事。
“大家都乱说吗?”
“还有谁这么说?”
”村里人都这么议论。”
“那些人都是长舌妇,你不能听她们胡说。”
“一个人说可以忽略不计,那么多人说还会有错?”
“她们就是眼红我。”
“你有什么让人眼红的地方?”
“那些人看见我开四个轮子的车回来,心里很不爽。”
“你什么时候开了四个轮子回来?“
“上回。”
“你现在怎么不开回来?”
“车子被我拿去抵押了。”
“抵押给谁了?”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狗血经历,让老人家不要追根刨底。
“你欠别人钱了?”大傻妈继续问。
“没有。”
“你为什么把车抵押出去?”
“不关你事。”
大傻妈只好打住,让她趁村里人还没起床离开傻蛋村。
“我已经是大傻的老婆了,从今以后不会再离开这里。”黑猩猩说。
“谁说你是他老婆?”
“我们已经睡过两次了。”
“睡过你的人多了,你怎么不说是他们的老婆?”
“我没和别的男人睡过。”
“你别装了,我全知道啦。”
她仍然不承认自己和别的男人睡过,让大傻妈不要道听途说。
“无论你承不承认那些浪事,我都不会同意大傻找你生孩子。”大傻妈说。
“要不是大傻说让我当掌柜,我才不会跟他回来。”
“他没资格让你当掌柜,你还是趁早离开吧。”
“大傻没让我走。”
”是我让你走。”
“我不走。”
“你在这里干嘛?”
“给大傻做老婆。”
“我给他找了个寡妇。”
黑猩猩不肯被白玩,死也不肯离开。大傻妈没办法,只好叫大傻把她赶走。
“再等等吧。”大傻说。
“等到什么时候?”老妈问他。
“等你把寡妇找来再说。”
“你先叫她走,我迟点再把寡妇叫过来。”
“黑猩猩要是走了,我的下半身怎么办?”
“几十年都忍过来了,你还差那几天?”
“以前我可以忍,但现在不行。”
“现在为什么忍不了?”
“我的家伙碰过女人了,再也回不到过去。”
“没用的东西。”
“裤裆不听使唤,我有什么办法?”
“黑猩猩那地方都被人玩烂了,你跟她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那是被蚊子咬的,不是被人睡烂。”
“蚊子能把那地方咬烂?”
“她是这么说。”
“她骗傻子。”
大傻知道黑猩猩骗自己,还是对老妈说:“我看过那个地方了,确实是蚊子咬的。”
“你是真蠢,还是故意装傻?”
“我不蠢,也不装傻。”
“你怎么能相信她的鬼话?”
“无论是不是鬼话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需要一个女人。”
老母拿他没办法,只好走了。一进厨房,她就看见黑猩猩用自己的洗脸巾擦下体,气得当场甩了她一个耳光。
“你为什么用我的毛巾擦那个地方?”大傻妈怒问。
“下面流脓了,我不得不擦。”
“让我看看。”大傻妈往那地方一看,吓得大叫一声。
“大惊小怪。”
“都烂成这样了,你还说大惊小怪?”
“如果不是大傻用开水烫,这里会烂成这样?”
“他什么时候用开水烫你了?”
“昨天晚上。”
“他为什么烫你?”
“心理有病呗。”
“胡说,”大傻妈凶她,“我儿子很正常。”
“他正常还用开水烫我?”
“你在外面就把自己搞烂了,还想把锅甩到我家大傻身上?”
“谁说我在外面乱搞?”
“傻蛋村的人都知道你在外面乱搞男人。”
“纯属恶意诋毁。“
“别废话了,你赶紧带上自己的烂玩意滚出去。”
“你儿子把我弄成这个样子,你就想打发我离开?”黑猩猩把脏水往她眼前一泼,气呼呼地说,“门都没有。”
”难道你要赖上我们?”
“是你儿子赖上我。”
“大傻让你滚。”
“除非你们把我的地方治好了,否则想都别想。”
“谁把你睡烂,你找谁去。”
“是大傻把我烫成这样,不是别人搞烂。”
大傻妈当场把她拽了出去,让她把病治好了再来。
“你给钱治疗。”黑猩猩把手伸向他,说。
”做梦去吧。”
“那我只好呆在这里了。”
大傻妈不想看见她的衰样,抄起家伙就把她打了一顿。黑猩猩也没闲着,摸起扁担就回击。
“你敢打我?”大傻妈朝大傻的窗户喊道,“龟儿子,你还不快出来帮忙?”
过了一会,大傻才跑出来问怎么回事。
“看看你带回来的玩意。”老母指着黑猩猩对他说。
“黑猩猩,你干什么?”大傻喝斥道。
“是她先打我。”
“谁让你不走?”大傻妈问她。
“大傻把我弄成这样,我干嘛要走?”
“我儿子不背锅。”
“只要你们给钱,不背锅也行。”
“我连毛发都不会给你一根。”大傻妈对她说。
“既然如此,我只好在这里养老了。”黑猩猩往门口一坐,晃起了二郎腿。
大傻妈怒不可遏,抓起扫帚又打了她一顿。黑猩猩问站在一边的大傻:”你是废物吗?”
“不是。”
“你怎么不出声?”
“你俩打架关我什么事?”
“我是不是你老婆?”
“是啊。”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说什么?”
“你不会拉住她吗?”
“我不掺合女人之间的事。”
“你不是男人。”
“嫌我不好,你可以走。”
“如果不是你把我的地方搞成这个样子,我早就走了。”
“那地方跟我无关。”
“怎么跟你无关?”黑猩猩问他,“你不往上面泼热水,它会烂成这样?”
“我没泼开水之前就烂了。”
黑猩猩非说是他搞烂,让他赶紧弄药给自己治疗。
“我没钱为你治疗,你看着办吧。”
黑猩猩一没钱,二不认识草药。所以,她对大傻说自己没办法。
“既然没门路,你就回去躺着吧。”大傻说。
“下面都流脓了,我怎么躺得住?”
“忍忍吧。”
“我忍不了。”
“那就没办法了。”
“你怎么这样?”
“谁让你把自己搞成那样?”大傻说,“如果你没在外面乱搞,我肯定不会这么对你。”
黑猩猩拿他无可奈何,只好回房躺到了床上。大傻妈不依不饶,跟进去又骂了她几句。
“滚出去。”黑猩猩朝她扔枕头。
“你赖在我家还有脸叫我滚?”
“我在你儿子的地方,跟你无关。”
“你给我滚出去。”
黑猩猩没滚,而是让她把财政大权交出来。大傻妈怒她:“谁欠你的钱?”
“大傻让我当掌柜。”
“那你问他要呀,找我干什么?”
“家里的钱是你在管。”
“我管的是自己的钱,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的钱就是家里的钱,应该把它交给我保管。”
“做你的美梦去吧。”
“你不想把钱交出来?”
“我交根毛线给你。”大傻妈从头上拔了根白发,问她要不要。
黑猩猩气得一把将头发打落在地,又骂了她几句。大傻妈扇了她几个耳光,然后气呼呼地走了。
没过一会,黑猩猩听见她骂大傻饥不择食,找了这么一个烂玩意。
“虽然那地方烂了点,但是嘴巴没烂。”大傻笑嘻嘻地说。
“嘴巴没烂有什么用?”老母说,“你找她回来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是为了看嘴巴。”
“下面烂了不能用,但上面可以急救。”
“什么意思?”
大傻有点难以启齿,但还是把黑猩猩用嘴巴为自己的命根子灭火的事说了出来,老母无法接受这种荒唐事,劈头盖脸把他骂了一顿。
“你骂我干什么?”大傻有点懵。
“我再不骂你,你会越来越不正经。”
“房事就是这样,怎么不正经了?”
“你见谁这么干房事?”
“大家都这么干。”
“我就没见过有人这样。”
“你老古董了。”
老母骂他不正经,让他好好改改脑子里的邪念。
“这是正事,不是邪念。”
“下次你再这么干,小心我把你的家伙剪了。”老母威胁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