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彷徨,我又落足于广州的街头,又流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再次为了生计而打拼。我多次仰望那高楼大厦,感慨人生的悲欢离合,无意中发现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彼此的过客,只是时间把这样或那样的相遇留给了谁和谁。
(那时的我累了困了挺不住了,趴下睡了一会,只留山哥一人继续干,回想,愧疚万分!!)
时间,它总是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时间,它从未考虑过我们的感受,从牙牙学语的顽童,到满头白发的老人。我正值青春年少,可我担子很重,仿佛肩上时刻扛着千斤重物。
今年八月初在堂哥(山哥)那边待了一个多星期,跟着去搞了一下装修,倒是有一番收获。回忆起那里室内满屋的粉尘乱飘,我们且不能躲避,挺多就捂着嘴停一下,然后继续干。我们不会责怪旁边切瓷砖的大叔,因为我们共处一个工作环境,也有一个共同称呼——“农民工”。
电钻穿墙的轰鸣声,哒哒地响个不停,有种枪林弹雨的感觉,那叫作:煎熬。电动砂轮机与铁皮相碰发出耀眼的闪光,让我只能转过头,深沉地去感受山哥所承受的种种伤害。忘不了兄弟俩顶着烈日搬运笨重铁家伙的画面,忘不了彼此的幽默笑话和沧桑歌声,还有二楼那条装了好久的油烟管。
夜晚七八点,在广州泛黄的街灯下依然可以看到拥挤的人群:他们或拎着大包小包匆匆地前行,似乎没有欢喜,也没有悲伤。也许,这就是工作;也许,这就是生活。他们或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但依然走着飞快的步伐,同样过着快节奏的生活。当然,还有一些坐在车里边从事着不同工作各式各样的人。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就没有容易两个字,如果生活容易,那都不叫生活,那叫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