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的地板,湖蓝的内圈,远处橙红的房屋,灰蓝的白板,参差不齐的树。假装的热情能维持多久。
现在是20*3年,是我在地球的第21年。作为一个外来星球的生物学家,我,现在本该在我们星球享受着最高的荣耀,最大的尊重。现在却在一个篮球场里排队接受体检,我看了看周围的人类,这个物种我们星球的记忆里有过介绍。只不过是一俩句话的事:太阳系里的一颗星球,只因偶然诞生了一种叫做人类的脆弱物种。
就是记忆里的一句话(对了,我们星球人的记忆都是先辈们一代代传下来的,根本不用专门学习或者记忆。只有低等生物才需要)。我是我们的星球一个生物学家,一次机缘巧合我和我的团队来太阳系做实验,却不想在地球这里再也回不去了。为了保存我们的实验成果,我启动SW机划,让我的同伴先回去,这绝不是什么义气,这个只是计划的一部分。我,只是个执行计划的人。
“下一个,杨罗音”对了,我叫杨罗音。21年前为了生存我变成小baby的样子,本来外星人嘛,不吃不喝就可以的。可是那个叫杨贺的男人,突然冒出来说要收养我,没办法,为了以后的生存,我必须接受他抚养。而且也根本没人来问过我的意见,现在想起来都生气!果然是低等生物,这么随便就决定别人的命运。
“来了,我是杨罗音”“张嘴”一个白色衣服的女人叫,这是护士,我知道。“啊”我站开嘴。“再大点,你这样我搜集不了!”算了算了,这些人都是这样,我习惯了。作为一个不知道比你们高出多少倍的外星生物学家,我理解你们低等生物的粗鲁。“啊”“好了,下一个,吴亮”
21岁在这个星球要上大学,为了不让别人怀疑我。我兢兢业业完成了学业,以不高不低的成绩考入一所普通学校学经济。为什么要学经济,因为我们星球没有这东西,我发现,人类的生物学知识太浅薄,根本没有我们储备的万分之一,其他的也是,什么文学,历史,数学,语言学,实在是太浅薄了。但是,经济我觉得很奇怪,我们星球的记忆里居然没有这东西。我了解到,这种源于早期的交换行为在我们星球上根本没有,可能这也是我们跟地球人最后走向两个文明的关键点,所以我要好好完善这个未知的知识点。身负重任啊!
“罗音,你到了没?”说话的是我室友,叫岳丽。我们的这种关系应该叫朋友,两人经常一起说话,一起吃饭,还经常一起上厕所。我实在不理解这种行为,但是现在我作为一个人类,这样的事就见怪不怪了。毕竟是低等生物,要干什么都在一起才能显的强大一些。
“我马上到了,你放心吧。你呢?什么时候到?”这是客套,而且对于人类的语言交流来说,这样才算正常。“我也马上到了,对了。你给我带了什么?”带什么?我看了我的包,不解。“你这次去看大熊猫,有没有给我带什么伴手礼啊?”我知道了,这是要东西。“有,我带了,你来了就知道了”说完。我又跟她说了几句有的没的,直到她说“我好困啊,昨天晚上熬夜了”我知道,这是要挂了的节奏。“那你好好睡一觉吧,我来了就找你玩”“嗯 ,好”她终于挂了电话!
平时没课的时候我会一个人出去,去植物园,动物园,还有博物馆。我需要更多地了解这个世界,甚至出远门。每次这个时候,这种所谓的叫朋友的关系就会明里暗里的做些什么,经常打电话,叫你发照片,或者带些礼物。她们也常给我带,不过都是些我不需要的东西。而且我也从来没要求过她们给我带。这次我肯定也是忘记了,只好等车停下以后去随便买一些给他们带回去了。这叫礼尚往来,杨贺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