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年与青春模糊的边界里,少年时的我对于生命有了朦胧的认知。
中式教育回避死亡课题,但是对于生死我有非常丰富的生命经历。
小时候生活农村的时候,隔壁院子里的爷爷去世了,我不记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我只记得我参加了他的葬礼。那是我第一次参加葬礼。一群人跪在那里,头上带着白布,有人跳大神。亲友有哭泣的,有说笑的,但那时我不理解是死亡怎么一回事。稍微大一些时,又参加了一个远房长辈的葬礼。作为亲属,我被要求跪在灵堂里,灵堂中央放着棺材,我好像看到了他的尸体,又好像没有。后来奶奶的姐姐死去了。那时我已经进入青春期,那时处于生理期的我被告知流血的女生不能进入灵堂,于是我就回到了家中,没有参与葬礼。
楼下的邻居是一个非常和蔼的老婆婆。她在我童年生活当中扮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她栽种了一院的花朵给我童年开放了一个真正的乐园。她的猝然死去让。我对生死有了非常深重的惧怕。青春期的时候读了很多书,其中不乏有些作者患病时写的书。或者作者已死的书籍。他们对生死有了自己的见解,但我并没有提出我的见解,所以倍感困惑。
大学里,阅读了很多哲学类的书籍。这一切塑造了我的生死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