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发现,在我们的生命当中,带有似是而非性质的看法会发生在不同的领域里 ,而情感所带来和人类最初且最没有偏见的概念持有相反的看法 ,而这些看法往往会被哲学家们贪婪地接受 ,好像这就表明了他们学说的优越性 ,表明了他们的学说发现远远超越于庸俗的看法。
人们能够清楚构想心灵中的东西,包含可能存在的观念,而这些观念与空间、时间、人物紧密的相连,人们会从中找寻出自己在他人心灵中的存在。
当那些超过了我们有限的理解能力的时候,人们就会栖居于更高远的精神追求和人性的探索中去。而哲学家对我们的任何可以引起疑惑、惊奇和钦佩的建议,他们会在一个广袤观念当中去谈论和推理它,尽管可能的分成许多部份或者更小的观念,又把关于事物的意象,从巨大而由许多部份组成的事物再现得极为微小和单纯。使得他们的心灵获得极大的满足,也使得他们的心灵沉溺在那些惬意的情绪当中,他们绝不愿意被人说服去相信他们的快乐是完全没有根据的。
哲学上有一个公认的原则,即自然界中的任何事物都是独特的,假设确实没有一个模型中的人和事物,是十分荒谬的。与广袤观念相似的印象,由每个观念来自与它极为相似的那些关联性视觉,视觉得来的感觉或者是由这些感觉产生的内在印象。而心灵中的意象只是关于某个特殊的对象,这就是通常人们所说的好感。
哲学家会把距离当作一个真正的关系,因为我们是通过比较各个对象而得到关于距离的观念;但是通常我们会说,再没有比这类事物之间更远的距离了,再没有比它们之间更少的关系了,就好像距离和关系是不相容似的。慢慢的我喜欢上了这种好感和更高远的孤独,甚至我爱恋上了不相容似的“距离”。
那时,空气中有着春天的味道,浮动在天空的云,像躁动不安的年轻人,在蓝天中奔跑、嬉戏,快乐地猫进海洋般的水世界里,高空中的风也不安分,它奋力地摇晃着那些细长的、沐雨的树木,使得笑声更加的灵动;那天的风很轻、云很白、你很远,就像正在熟睡的时候轻轻的将我抱起,让我们回溯到我们彼此原来的模样,那时候的你忙碌到将生命中所余的时间都依托予我,被遮挡了深意的真理,从此不再感觉陌生和孤单。
我们曾如孤儿般坚持,然而人生中,经验、洞见和知识才是真正的、永恒的祝愿,而幸福、愉悦和欢快是转瞬即逝的、虚幻的,人生的最后果实是经验而不是幸福。你说,我们时常会倾尽了所有,毫无保留分享着一切,可是到最后却只是自己感动了自己。
我是一个特别容易感动的一个人。喜欢流泪、喜欢笑、喜欢沉睡。只是因为你说:“我在用心去书写,你在用心的去阅读”。你醒来的理由是为了找寻到“我”,人类最高远的到达正是自己内心的一束光,你说:
我迷失在自己栖居之地,
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
当我环顾四周的时候,
她在哪里?
探寻为我导路和同行的人。
人性是世上最矛盾的东西,时刻准备着,去遇见、去经历那些刺激的新鲜事物。你涌向充满未知的冒险,没有什么能吓到你,因为你认为自己已经预料到了所有的一切。
人性是孤独的魂灵,他有时很野,想到处飞,但它最平凡最深邃的需要却是一个憩息地,那就是另一颗心。
人类需要人性的摩擦来点燃所有的才华、内心的热情和恣意。你孤身一人时是冷冰的,没有用处的,就好比躺在盒子里的火柴一样。
岁月是一棵纵横交错的巨树。而生命,是其中飞进飞出的小鸟。如果哪一天,你遭遇了人生的冷风冻雨,你的心已经不堪承受,请你等一等,要知道,这棵巨树正在生活的背风处为你营造出一种春天的气象,并一点一点靠近你。
当你向空谷喊话的时候,也要等一会儿,才会听见那绵长的回音。时间是最好的答案,那些装在答案里的恩赐是对人们的眷顾。
摄影艺术家Lucrezia Testa Iannilli 的青年艺术家采访计划:“行为艺术”摄影现场,原图摄影师:王娟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