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托他儿子给我送了两箱柿子,柿子是老品种,看着粗而恶的样子。他承包了村上十来亩土地,这几年精耕细作,搞成了颇具规模的柿子园。柿子年年生发,果实累累,但今年却传出村上要收回承包地,Z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踏实。协商了几回,也没有定论,双方僵持着,但满园的柿子树不管人间事事非非,照样季节一到红彤彤的挂满枝头。
由于心绪迷乱,Z对这些树也不上心了,任由它们肆意生长。本来想去外县搞些嫁接,把品种换一下,以便更适应市场需求,但村上这一出,让他也没有了心情,谁知这柿子园还能维持多久呢?
听了他的故事,很为这些柿子树惋惜,一地瓷楞楞的柿子们摆在眼前,仿佛在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