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傅,你若要和书雅离婚,必须退还千万财产和股份净身出户。”
“好。”
“留下孩子抚养权,永远不得和她们母子见面,这你也能接受?”
“我接受。”
江言傅语气果断而淡漠:“伯母,契约已经到期了,书雅和孩子现在也有人照顾了,我该走了。”
电话里秦母久久不语,最后长叹了口气:“既然你执意要走,我就按约定送你去维也纳深造音乐,手续需要一周。”
“至于离婚的事,你自己向书雅提吧。”
“谢谢伯母。”
挂断电话后,江言傅默默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秦书雅满面桃花,露出无比幸福的笑容。
儿子明昊拿着玩具,开心地手舞足蹈。
讽刺的是,这照片上的男人不是江言傅,而是秦书雅的竹马宋修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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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修远和秦书雅都是豪门贵族,幼年起就两小无猜,甚至成了彼此的初恋。
然而20岁那年,宋修远出国和别的女人联姻,秦书雅得知后几乎发疯,整天以泪洗面,魂不守舍。
为了让女儿振作,秦母找到了急需用钱的江言傅,仅用500万买下了他十年的人生,帮助秦书雅回到正轨。
从那天起,秦书雅身边忽然多了一个疯狂的追求者。
他不仅长相帅气,还是北大艺术系毕业,才华横溢风华正茂。
秦书雅心情低落,他会随时随地为她弹奏歌谣。
秦书雅小病不断,他会昼夜不分地守在床头,无微不至照顾她。
久而久之,她习惯了身边有个男保姆,但始终没有开口同意。
直到一次酒局,富家公子以跨国项目为赌注,比谁喝酒喝的最多。
江言傅闻声,像往常一样将拖鞋摆放整齐,为她们整理衣物。
他提前准备好饭菜,甚至把时间控制得刚刚好,以便两人能吃上最热乎的食物。
“入秋了,我炖了锅土鸡汤,你和明昊快趁热吃吧。”
“和宋修远叙了会旧,吃过了。”
秦书雅漫不经心开口,眼睛从未从手机离开过,似乎正忙着发消息。
一旁的秦明昊眉头紧皱,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怎么又是汤呀,我都说了要吃炸鸡!”
“明昊,炸鸡不健康......”
“我不管,宋叔叔都带我吃了炸鸡,你根本就是不想做。”
秦明昊将递过来的筷子一扔:“怪不得都说你没用,又没钱又没本事,连个炸鸡都不做!”
“你连宋叔叔一根毛都比不上,哼!”
听着这些稚嫩而恶毒的话,江言傅的心脏如同被钢针扎穿,泛起阵阵恶寒。
不知道宋修远给秦明昊灌输了什么思想,才让他变得如此忘恩负义。
江言傅缓缓看向秦书雅,然而对方的反应更为心寒。
“明昊还小,你别往心里去。”
秦书雅只是瞟了一眼,不痛不痒地开口:“明昊,别这么对你爸爸说话。”
“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