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钟书先生在《围城》一书中说,围在城里的人想逃出来,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在他的书中描绘着方鸿渐矛盾的婚姻,同样的话,不同的事物也不过如此。
城里的人觉得城市繁华压抑,便想着农村的朴实清闲,农村的人也不过如此,世间的事物本无对错,如果硬要评价城里的人对,还是城外的人对的话,我觉得城外的人是对的。
在农村的丑恶并没有城里的明显,但丑恶他是无处不在的,而可怕的是农村的丑恶在黑暗的谷底,而城里的在黑暗的边缘。村民们似乎把丑恶隐藏了在那人们觉得的那些村人美好品质之中。
村里的矛盾很尖锐,有的是世仇,有的是宅基,总是为此大打出手,然而这些问题,在制度上,在法制社会中,像是永远也抹不去的东西,农村永远都走不出那种朦胧的黑暗下的乌云笼罩。农村中渐渐的变得无人可信,享受着贫穷疾苦,享受着流言刺痛,享受着隐形剥削,如今仿佛村里的人都成树先生都成了卑微的小人物无力和憋屈,农村代代继承着传统,也失去了传统,继承着农村人的麻木,仇恨,而在这金钱至上的社会中忘了团结,村规宗规。那些农村的美,在村民的围墙中消失。就如以往的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竹是节气高尚的事物,而在农村,因为竹生长快而被当成占地的良物。
小时候总是想着振兴村庄,而越长大越发现,即使改变了农村的经济,也无法改变农村人的恶,我热爱我的故乡,我也热爱村民,但我却只想逃出去,可我却无能为力
每个村里都有一个树先生,也许我就是那个卑微小人物,无力憋屈的生活着,我热爱的事物,却给予不了我温暖,这样何时才是尽头啊,也许过完明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