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我点了一根又一根烟,烟灰掉了一地,我却没有抽一口。都说,抽烟抽得是寂寞,可原来,寂寞,也是要有力气和时间来消遣的。
我在等江蓝的到来,她也果真到来了。一袭英伦风军绿色连衣裙将她高挑的身材凸显得玲珑有致,高高扎起的马尾更显出英挺与利索的白领气息。她手上拎着的一个白色手包告诉我,她正准备去参加某些正式场合的活动,又或许是刚从这些场合下来。
“我来拿东西,谢谢!”她淡淡地开了口。
我没有回她的话,从一堆杂乱的衣服堆里拿出她上次留下的手链,她微微敛了一下眉角:“不是这个?”
我对她的言语置若罔闻,轻轻绕到她身后随手关上了房门并拉下了反锁。待她意识到危险气息转身过来已然有些恍然。她作势要走,我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
没有丝毫的怜悯,没有半分的爱意,更没有任何情感的温存,骤燃起的危险火焰让我迫不及待地把体内最原始的欲望狠狠地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女人从本能的微弱无力的反抗,渐渐地放弃了抵抗,到后来,她只用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神情呆滞,四肢僵硬,就像一个没有气息的木偶。
床边的手机响起微信语音的呼叫,这响亮的声音在半夜里传来格外刺耳。江蓝无意识地伸手触碰到手机的屏幕,我立马揪过手机厉声喝道:“别动我的东西。”
这一声厉喝,我才知道那仍然仰躺着的女人被稍稍震醒了麻木的神经,她微微抽动了身体,而后缓缓起身,坐定,下床,一脸魑魅、游移。
手机的微信语音呼叫仍在响,瞥着屏幕上一闪一闪的珍珍女郎头像,我狠狠地往地上猛地一砸,顿时,碎裂声四起,那部粉碎的机身恰巧砸落在女人脚边。她一脸茫然地弯腰,我立马伸手夺过破碎的机身装进一塑料袋,拿过一只打火机,点燃塑料袋引爆了手机……
塑料燃烧的焦烟、刺耳的炸烈声,电器元件烧焦的味道,一下弥漫充斥了整个房间。
女人仿佛被念了咒语一般木木地向着那团爆炸物走去,我迅速拦腰抱住她往窗边挪去。拉开窗帘,我尽量让风吹进房里,让熏鼻的焦味尽可能地散去。怀里的女人已经在一阵恶心干呕加窒息的咳嗽中昏厥过去……
转醒的时候,房里只剩我一人。没了手机,一时不知道时间。女人,应该是半夜里走的。她手上拎着的白色皮包居然遗漏了下来。随手打开一看,她的两部手机、证件、钥匙等全在包里,里面还有她随身携带的一本硬皮本。硬皮本里夹着一些折叠的纸笺,我随意抽出几张,只见是某医院的病情检查报告单和病历诊断书之类。其中一张单上写着“流产、子宫炎症”之类的字眼,另一张单纸上写着“间歇性失明”几个字样,我无心去研究什么间歇性直歇性,只把一应物件放回包里。我也没有心思去琢磨该怎么处理这些遗漏之物,叫我亲自送回给她?做梦去吧。什么东西都可以丢,这手机还在,不用想也知道这死女人马上就会到回来拿。转身,又瞥见一旁的椅子上搭着一件白色披肩。妈的,这女人走的时候都不带脑子的吗?
(35)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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