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还剩下几个“遗孑”式的朋友。他们都没有当年那批广大的朋友显赫:花匠,郎中,工人,旅店服务员……之类,甚至胆子极小的小报编辑。有的公然堂而皇之大白天走进“罐斋”来看我,有的只能在晚上天黑以后戴着大口罩冲进屋来。
绀弩老人有句诗:“手提肝胆照阴晴”,说的就是这一类朋友。
此种情景不知作何描述,也许黄老内心还是很受创伤的,显赫的朋友已身不由己的远离,这些“小喽啰”们却是无惧无畏,看得太透的人,对比那些“愚昧”一些的人,是否活的歉疚些呢?自我感觉小时候的自己就是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可是,现在的自己呢?肯定会有一堆理由去原谅这个“懦弱”的自己,也许因为家庭孩子各种,但是,希望我的内心还能牵好那根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