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闲话
现在是2020年了,加上年初疫情的影响,我的产假一下子从去年8月休到了今年3月。
自从我2013年大学毕业后,从来没有持续一种非工作状态这么长时间。而我最后一个暑假也在2011年的夏天悄悄结束,2012年我们被学校分到省内的各个媒体开展大实习,我从学生到社畜的过渡也就在那时开始了。
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这样快,算下来我已经工作8年了。
虽然现在用于我写字记录的时间更少了,我还是想把工作后的一些情节记录下来,人的忘性越来越大,多年以后,这些于我而言都是珍贵的。
党报实习日记之采访篇
新闻采访,常常在一个完整的新闻任务中占据半壁江山,在报社,记者习惯性的把一个新闻任务称为“采访”,比如,某记者称:“明天上午我还有个采访。”虽然不一定非要采用直接对话的方式获取信息,但是采访一词,确实成了新闻任务的一个代称。
我以“采访篇”命名,并不是记叙我怎样向被采访对象提问(当然,我的任务中也少有机会发问,与材料打交道者居多),而是写我经历过的各种新闻任务。
《采访篇》的内容都来自于我在实习期间随手而记的实习日志——一个学校发给我们的黄皮小本,记录了我从进入报社以来几次印象深刻的新闻报道。
当初信手写来的语句文章,现在看来是有些零散混乱的,不过我很庆幸我真切的记录下了身临其境的体验,我也从的文字里读出了四个月来自己的心理历程,现在我将它们加以整理总结,留给自己,纪念这一段难忘的时光。
我的实习日志的第一篇写的很官方,此举的初衷是应付学院的检查,而后就开始“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了,故而将第一篇的诸多废话省去,从我进报社的第二天开始说起。
开会一事
开会向来是普遍特色的政府活动,我到报社第一天干活就去了个会议现场,那时候十八大还没有召开,全国都在准备着迎接十八大的各种安排,合肥市自然也不例外。
我现在只能记得,在“迎接党的十八大,保持党的纯洁性”宣传教育的会议上,宣传片里的男声配音是那么的抑扬顿挫掷地有声,时而慷慨激昂,时而温情脉脉,时而悲愤交加,时而凯歌高唱……啊!
我看了看坐在旁边的老师,第一天带我这个实习生开会总不至于睡着,但也无聊的够呛,瞅着个空就跟我介绍介绍日报记者的日常工作情况,说一下我跟着他跑的哪些口子,估计是让我对日后众多的无聊场合先有个心理准备吧,我头一点,默默接受了老话说的“革命分工各有不同”背后的无奈。
一场会开完,稿子基本也就能出来了,当然我是很久之后才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对我老师而言就是so easy 了。
开会,有够级别报道的领导出席就写程序稿,没有的话,就抠抠材料,问几个问题,出一篇新闻稿。程序稿是家常便饭,这样一对比,新闻稿倒成了“玉盘珍羞直万钱”了,不过这只是我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说的,那些“规定动作”方便简单,报一下领导,抄一下材料,编几句讲稿,挣一篇稿费,岂不皆大欢喜,所以我总觉得这样的任务会更受记者青睐。
客观来说,我对程序稿和新闻稿并无偏见,虽说我读了几年新闻专业,但我深知我们中的大部分人是不会成为大一时心中憧憬的样子的,最初的疲于奔命更多是为了养家糊口,工作只是一种要求,作为用来换取物质收益的手段成分居多,像我等这般,要是能在工作的同时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多少年可一遇呢?
想透这一环节就可以“无欲则刚”了,无论程序稿还是新闻稿,就是个日后吃饭的家伙,说到底我学的真不是多大的本事,但学习一事多多益善,会比不会好,会得多比会的少好,最好是干起来得心应手,轻松解决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