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翻过了鸣沙山就到了月牙泉。
初次遇见月牙泉,是由于田震的一首《野花》田震 野花引起的,“山上的野花为谁开又为谁败”,伤感的音乐加上她独有的低沉、沙哑的嗓音,就像抓一把沙子在玻璃上不紧不慢的来回蹭,胳膊上立即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赶紧就转向下一首,便是《月牙泉》田震 月牙泉“她是天的镜子,沙漠的眼,星星沐浴的乐园.....”还说如果你想知道她长什么样,最好自己亲自去看看。
前几年,好友和她的老公自驾游去了一趟大西北,其中包括月牙泉。照片里,蓝天下,黄色的沙山腹地,立着木质结构的楼阁廊舍,旁边有一汪面积不算太大、明明亮亮、弯弯的水面,四周郁郁葱葱的绿色。
月牙泉真的和月亮一样弯弯的吗?
月牙泉边的沙子真的是冰冰凉的吗?
月牙泉过了几千年现在真的还有水吗?
月牙泉.....
今天,月牙泉我来了。
沿着人工修建在沙漠里的水泥路面步行向前,路的右边就是那些长得比人还要高郁郁葱葱的芦苇,路的左边,一个拇指大小的水管,从路边的树坑里探出头来,水流就静静的从小沙粒下面溜走,那是一棵胸径一个人抱不过来的沙柳树,撑着很大的一片绿荫。
傍边,方方正正种着的小灌木,开着小小淡淡的花。远处正前方,一座沙山。许多花花绿绿的小点点在沿着一条直线往上移动,还有就是一些绿绿花花的小点点,冒着烟往下滚。他们在滑沙。
喜欢地理的人来了,奔着他的谜一样地理构造;环保志愿者来了着急他日渐下降的水位;摄影爱好者来了,奔着他落日黄沙中的明眸青绿;文人眼里他们是诗与歌;哲人眼里他们是两种文化;更多人眼里他们是男人和女人;其实我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对月牙泉那么的向往。
三面环抱的沙山,就像是什么人在喝水时,把水杯随意的往沙漠里一推,杯子底儿画出个半圆形的梗儿,洒下了一滩水渍,七仙女下来洗澡时喝了一半,剩下了月牙泉。沙漠里一只成了精的老牛,教唆放牛娃趁机偷走了她的衣裳.....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月牙泉边有那么多的芦苇,沙漠里给人一种的水乡的感觉,明知是一个谎言的美丽,人们还是乐于接受。但开始于计谋的爱情,最终跨不过一条银河。就像日渐干枯的月牙泉,纵然有新鲜的暗流注入千百年,也还只是残缺的。渐行渐远的爱情,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面对茫茫的沙漠看上去很美,驼走大漠,沙染金乌,月牙婉转,秋芦激扬,一杯水的温柔想起来更美。还是田震的那首歌唱得好,要想知道她的样子,你最好还是亲自来看看。
初次听说敦煌,是在小学的美术书上,光着两只脚,一个背着胳膊,抬着腿的舞妓把琵琶放到背后弹,衣服在天上飞,人好像在天上飞。那两只脚,看上去让年幼的我好想啃上一口。后来曹全碑里提及曹家在敦煌、酒泉、 张掖开枝散叶,再后来就是朋友由敦煌特意快递过来的两箱“李广杏”。
敦者大也,煌者盛也。敦煌,酒泉市代管的一个县级市,位于甘肃省的西北部,著名的莫高窟 、鸣沙山、月牙泉、玉门关、阳关都在这里。春秋时始称为瓜州。
在前往敦煌的前两天,就听说敦煌当地的气温已经达到了摄氏四十一度,还生成了沙尘暴,想想北京夏季的气温和沙尘暴,敦煌的的人们到底生活得怎样。
到达敦煌已经是傍晚时分,急急想要寻找价廉物美的当地特色小吃,路口向一位骑在摩托车上的年轻人打听,年轻人说,往南不要去,那里的夜市热闹是热闹,东西可是不便宜,要吃小吃,还需要往北,当地的烤串,大盘鸡还是很不错的,年轻人随意又谦恭的样子,叫人感叹厚重文化的影子。
马路上一辆清洁车正架起粗粗的炮筒,往空中喷洒着水雾,用以降低空气和树木中的沙尘,。在北京如果遇到沙尘暴,最多是往路面上洒洒水,还是要遍地横流的那一种才好,在我们看来这里的空气,不用喷雾已经比北京好许多了。可能是自古缺水的缘故,倒是成了一种独特的人味。
敦煌夜市的繁华,不亚于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夜市,文化,餐饮、应有尽有,当然敦煌本土文化占了绝对的比重,设计精美、独特的明信片选好了,就可以盖上敦煌当地的邮戳,寄给亲朋好友,或是留作纪念,纯手工的淡褐色笔记本,盖上纯手工特别设计的各种飞天,瓦当、龙、虎纹图案不带框线的无拘无束的谈蓝色图章,保证盖满每一页还有富余,不带重样的。重要的是这件事必须自己解决。还有手工现场雕刻的木质大圆盘……敦煌人的大气,在北京是见不到的。
敦煌自古称瓜州,各种各样的水果干杏干、葡萄干、番茄干等等当然要比北京的大上许多,也当然是由街道的这头排到了街道的那一头;各种干花,可以代茶饮。我比较喜欢玫瑰花,不过第一次见到紫色的玫瑰干花,还是激动的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