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她,却想成为她。
凌晨的钟显得格外冷寂。许多没睡的人依旧在忙碌,碌碌无为的忙。累倒在床上的那一刻,却没有幸福的笑。梦中的自己更多是在奔跑,悬崖边的风很大,断枝跌落进山谷的那声脆响,如丧钟一般回响在你的耳边。
还是要惊醒的,这种梦的结局往往是以死亡告终,满头大汗看到月光的时候却拿不出儿时的借口来抚慰自己,因为我们不在长高了,反而,在变老。
你在假想成她。
越来越浑浊的空气阻断了我们看流星的可能。在巨大面前我们就是渺小。额头上挂有“努力”的标语,你让我想到了JAPANESE——在岛国承受压力的人群。虽说中国社会现在处于满负荷运转的状态下,我们生活的未来亚历山大,但无可否认,我们每天都相对安逸。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你还有时间想他,想成为她。
我越发觉得是夜在捣乱,夜让人摸爬滚打,睹物思人,故作忧郁。譬如,写东西的这个家伙。月与夜配在一起是不对的,月是疗伤圣药,而夜则百步穿肠。多么尴尬的组合。上帝画了一扇窗给你却没告诉你窗的另一边是山崖。本来就不该有希望,给了希望无非是让你更受伤。我告诉了你真相,却没能关上窗。
就那么看着时间的手,翻云覆雨。
我曾觉得我会轻功的。可以轻易的飞上树梢,屋顶,甚至所有念想中的地方。后来,我只学会感受风,没能飞起来。那时候,我才知道,我赢得的那本书在介绍轻功方面是骗人的,我才知道,我在院子里苦练了那么久武功都是错的,我才知道,不是所有事努力都有回报的。我付出的汗水,只起到了浇灌大地的作用。也是好的吧,说不定,某棵树就是这么长出来的。
就像成为她。
我还在听《心酸》,起句就让人心酸:走不完的长巷,原来也就那么长,跑不完的操场,原来小成这样。还好,我过了16岁那年,那年我都忘了吧。匆匆的走,回头显得无关紧要。直到有一天我回头时候才知道有些人一辈子见不到了,有些时光也就和我告别了,对不起,我有遗憾。“为何生命,不准等人成长,就可以修正过往”。(突然想起点值得悲伤的事)
你还是你。
我还是我。
她还是她。
最后一秒看到夜的时候,依旧有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