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麻烦,高某说科学和艺术是两条线,解释着世界,从人类历史的发展来说,似乎没有问题,神话创造了形而上起源,宇宙大爆炸永远追不上上帝的高度,然实在的拓宽了人的痕迹。
魏宁格说,哲学,科学是吸纳的,而艺术是放射的,所以艺术较为性感,有风度,这本身就是一种艺术审美。
肉体在时空中始有物性(引康德),这使得科学可将人与万物并称,而现代即物性吞噬人性的过程,媚物性而淹人性。生命性与一切生命无异,具有感受性,此感受性亦即痛苦性——欲望与解脱的交替。再说其灵与智,科学的起始就分开了灵与智,数学的第一人,他对数学的理解远远超过几千年深度(长度不能代表),数学的"一"是真正独立存在的宇宙本质,可以说是一类似神一样的东西,独立的彻底,理性。
几千年来,对于因还仍是一无所知,即数学存在的因果性,必然性,以汝始,以汝终本可以圆满回答,然智性之惶恐性决定其射线思维,说服不了自己一无所知,放不下身段,丢不开面子,在我来说,数学是没希望的。灵智分开就是个错误,至于拓展人类丰富性,古代人物丰富饱满,现代人物混乱浅薄,事实是最优秀的人总在古代。
此一种直觉的回归,混沌状态,是逻辑性思维所不能容忍的"混乱",我偏要如此。人只有依靠自视才能获得真实。
魏宁格说:纯逻辑思考是神性的,人无法做到,接借老子道的比喻,道将人推向悬崖,观其品性天赋,人从古代的高坡滑落下来,一泄如注,人类的增墒过程,一发而不可收拾,诚为壮观。
数学不把人,生命算在内的,所以数学没有真实性这个词,这词太主观,狭隘。撇开人(生命,物质)之后的宇宙,的确神秘莫测。
数学的发现若是一种必然,是道的结果,而人只有通过一定的动机才会碰触到,这个动机只能依靠人作为人才能解释,假定人为了服从某种冲动或者意志,取得相应的"回馈"。在幸福中,在睡眠中我不再疑问,故此我将此回馈当做一种"满足"或者"圆满"。
道与数学的关系,二者极为客观,冷静,均为创造合理的宇宙现状,数学为形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