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困意袭来,我揉了揉眼睛,掩上门,走下楼。
北京的天好像没有家里的蓝,所以夜晚也少了很多星星
抬头看去,能见到的星也只是那两三颗而已,记的小时候在老家,去院子里撒个尿都会被天空密密麻麻的星空吸引的几乎忘记自己已经站在寒风中半个小时了。
能数得上名字的星座有很多,在加上那条闪亮的银河,凸形的天空,好像真的感觉像是天圆地方,大地的中心仿佛就在自己的脚下,那一刻真的有种虚幻的感觉。
保安在门口无聊的走来走去,街边的路灯一排排低着头瞅着路边三三两两路过的人。
偶尔会遇到三两个浓妆艳抹的小姑娘,说着脏话,掐着烟从身边走过,身上的闪闪发光的首饰随着她们一颠一颠的步伐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她们是这个城市的一部分,虽然很多人不喜欢,但我们无法抹杀他们的存在,突然心中泛起一丝忧伤,之所以看不惯,是因为自己老了,这不是看不惯,是嫉妒。
低头询问一支掏耳勺的价格,小贩在一分钟的耐心讲解之后突然如见到狼一般,飞快的夺过我手中的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前面的摊位在眨眼的瞬间打了一个包,置于身后。自己则装作面前没有一切一样,望着远处发呆。
大约过了二十几秒,一辆警车打眼前路过,小贩这才把自己的东西重新摆放出来,我的目光随着警车一同冲进前面的岔路口。一辆三镚子灵活的拐了一个60度角的弯一头撞到离警车不到五米的地方,警车几乎在同一时刻左打轮拦住逆行道,只听大喇叭中传来凶狠的一句:“前面的摩的,把人放下,调头回去。”在这句话说出的同时,三蹦子已经调头,敏捷的身手就像与生俱来的一样,靠边把人放下后,冲警察点了点头,驶入了那个阴暗的角落。
当警车驶出我视线的尽头时,有好几辆三蹦子从两边的小胡同杀出来,仿佛刚才的就像生活中的一部分一样,马路恢复了平静,依然是人来人往,只能听到几句清脆的:“太牛X了,太牛X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