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第四天,其势汹汹,不可阻挡。
昨夜,鼻子封闭着,喉咙灼烧着,辗转反侧直到天亮。早上起来,头痛欲裂,但还是坚持着讲了两份试卷。课闭,只觉昏沉沉,趴在办公桌上就不想再起来了。如果哪一天就这样不醒来,算不算工伤?呵呵,也许多虑了吧。
中午又趴了两个小时,终于魂魄归来,只是咳嗽不止,大有将五脏六腑咳出来之迹象。以前最钟爱的芙朴冲剂似乎也被这感冒给弄懵了,吃了几包也无济于事。尽管我素不喜去医院,甚至一想到特有的来苏水的味道就想作呕,但这次真的是非去不可了。病来如山倒,再强健的体魄都无法抵抗,更何况我这先天不足的小身板?
晚饭后,先生和女儿陪我去诊所看病。医生已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把脉就知道我是热感,连血也是热性之至。迅速开方拿药后,护士就为我打了点滴。看着盐水一点点渗入静脉,我的心也变得平静。对症下药才是王道,而我以自以为是的愚蠢换来了四天的度日如年。
这世界最真实的莫过于自己的身体。今记之,以为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