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清晨六点响过第二遍的钟声
你是眸眼晕开了的整个黄昏
你是午夜三点一刻睡莲池上的月色
你是最后一层飘飘欲落的衣襟
有句话我从不试图将它裸露在空气里
你不知道风会泄密
我像煲汤一样把它煨在肚子里
以为会随着雪花飘落逐渐冷漠
有句话只有四个字
却让人流汗般沉重
像身体里执拗的骨头
根生蒂固
我在黎灰中穿行
邂逅了一张鹅卵石铺成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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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从寒武纪活到22世纪的不明物种
等着每个午夜入梦的你闹腾停息
或许从我抬头望向你的那个阳光恰印上蕨齿苋的清晨
我就在等着胸口能够似你的眼波凝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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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色从你的发丝褪去
我便开始为你编织繁花似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