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看见路边停着一辆花车,又忍不住出手,端了一盆回家,这么大一盆植物搬回家放在书架上,俺家大叔竟然没看见。在他眼里,俺根本不是养花之人,对我端回的花视而不见,如空气一般透明。
可俺是爱花之人,喜欢各种各样的花儿草儿,最近花心泛滥,给自己的办公室添置了好几盆花,金边虎尾兰,发财树,绿萝,还有两盆仙人掌类的小盆栽-万重山,仙人球,把闲置许久的花盆充分利用了起来,有了这些绿色的陪伴,一个人的办公室变得热闹了起来。
那些闲置的花盆记录了我的养花史,准确的说应该是摧花史,我摧残了花的生命,花挫败了我的心理。
看过一篇文章,有个实验,两盆一样的花,在同一生长环境,按同样的方式养植,唯一的区别是每天对着一盆进行赞美,对着另外一盆冷嘲热讽加谩骂,结果受赞美的那盆生长茂盛,而另外一盆日渐枯萎,最终归于尘土,可见养花是需要爱心的。
难道我给花的爱心不够,不对呀,我很爱她们,每次把一盆花搬回来的时候,都满心欢喜,每天都认真的观察她们的长势,细心的呵护她们,浇水施肥,就差没有和她们甜言蜜语谈情说爱了,可那些花儿总是不好好配合我,和我渐行渐远,有点干脆弃我不顾香消玉殒,空留花盆一钵土。
大叔总说我在谋杀花的生命,花也是有生命的。听他这么一说,想想自己这些年在我的手里夭折的花花草草,感觉自己真的是罪大恶极。
可是,每当看到那些漂亮的花花草草,总是按捺不住欢喜,忍不住捧回来,慢慢地,花陪伴我的时间越来越长,有一盆绿萝已经陪了我两三年,虽然不够茂盛,但也绿色常在,最神奇的是,它长长的根垂下来长在了花架下层一盆吊兰的芯里,两个不同品种的花竟然长成了连理枝。
老妈最近常住城里,把她的一盆榕树让我照顾,老妈轻易不打电话,一打电话就是嘱咐我给榕树浇水。我总说老妈:你只问树渴不渴,都不问我饿不饿。那树是老妈的宝贝,已经养了十几年了,让老妈养的枝繁叶茂,这让我压力山大,就怕辜负了老妈的嘱托,天天精心呵护,浇水晒太阳剪枝,榕树被我照顾的很好很精神,老妈甚为满意,这让我信心倍增,花心蠢蠢欲动,陆陆续续的捧回好几盆花,希望她们能长时间的陪伴在我左右。
我的那些花儿,很普通不名贵,但有了她们的陪伴,让我每天踏入办公室的时候心情愉悦,让这间背阴的晒不到阳光的房间生机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