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主人公,在父母吵架时是那样的悲哀>
一个女人家,这样怎么能行呢。
你说四川人都是那样,又撇托,又热情,又大方,又随便,想怎么就怎么。
但这是陕西,你不按陕西的法则去做怎么行呢,你各行其事,极度地自私自利,在这里就行不通,这人要是把鸡头长在头上的话,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我不懂他们争吵的语言,他们的争吵纠竟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一定要争自已的正确,而没有一丝一毫的容忍与忍让与包容,与爱家,与心甘情愿的付出。
我只知道天塌下来时,母亲便那么勇敢地在这一时刻,不顾一切地,抱起我就走。
这个家好像不是我们的。
那时的天已黑,我跟母亲跑到单位后门外的野地里,我由着母亲的动作,对这次吵架有着一种严重的感觉,就是父亲在用物砸向母亲时,也一定会砸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