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水
《红楼梦》里最经典的一句莫过于贾宝玉对女人的形象比喻了,他说:“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
曹雪芹在《红楼梦》里如此铺垫宝玉的为人,不过是为了把红楼的“美梦”到“梦碎”原因之一描画的更清晰一点罢了。但我却认同贾宝玉的如是说,我认为这个说法很有道理,女人的确是水做的,不同的女人由不同的水做出来,有的是茶水做的,有的是毒水做的,有的是香水做的,有的是恶水所做,故有各类不同性格和人生境遇。
今天且不谈过多,只说如茶的女人和如罂粟毒水的女人。
女人如茶,茶郁郁葱葱,绿色的,温和的,平静的,优雅而乐生的。
女人如罂粟,罂粟花是多彩的,热烈的,奔放的,迷乱而破坏的。
茶产自中国,厚重而迷醉着世人,西方人趋之若鹜。千百年前,茶往西方去的同时,鸦片向东方迅跑而来。
东方和西方的诗人们怀着完全对立的情绪,描绘着这舶来之物,当英国的华而勒歌唱者“茶,软滑、醒脑、开心,像女人的柔舌在走动着的饮料......”
中国杭州的龚自珍则写道“鬼灯队队散秋萤,落魄参军泪眼莹。何不专城花县去?春眠寒食未曾醒。”,可见,两种饮料,引申如女人的千差万别。
女人如茶时,优雅高贵。从容淡定地面对着生活中的柴米油盐,也会静谧安详地期待远方和诗歌。
女人如罂粟毒水时,放浪形骸。热烈奔放地恣意释放着失控的天性,狂放不羁地眦目坦露品味着贪婪之欲。
有时,女人会很可爱,如茶般纯净而清香,令人欣喜不已。
有时,女人会很可怕,如罂粟毒水般恶毒而丑陋,令人恐怖叹息。
更多的时候,女人很睿智,大多数时候如茶般甘甜柔顺,偶尔独处时也会如罂粟水沸时享受诱惑之极乐……
女人啊,清者自清、浊者则浊。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此念不仅适用男儿,我认为更适合现代女性的一生选择,做个好人,做个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