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再不写我就要把这本书忘了。难得有这么长串的时间给我来自由的看书。说实话,我不像书中的阿米尔一样,很小的时候就非常爱看书,也许是因为他们的生活中最多只有电视?只是有这么些时间,便拿来一些书,因为只有在书中,才能见到我一生见不到的人,走过我一直想去的地方,思考一些很平常的事。
我是不是和亲爱的阿米尔有许多相似之处。很遗憾,我没有跟我住在一起情同手足或就是手足的人。阿米尔有,哈桑有。是主仆,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看到哈桑因为自己受辱,阿米尔没有站出来。我就想,我会吗?情节可以这样发展:抽出我的盾牌,或手提箱变成铠甲,或每次穿个紫色的内裤就上?那这就变得非常有趣了。我想我再年轻一点儿,就会上了。感觉就像二十年后的阿米尔在面对拉辛汗的请求——带回哈桑的孩子一样,陷入迷惘,恐惧,愧疚······我该怎么办,我有在美国的家庭,我要对我的妻子负责,她要等我回来。现在,要我孤身一人进入塔利班占领的阿富汗去找一个孩子。已经背叛过哈桑,为什么还要?哎,阿米尔是在选择逃避,选择再次背叛。感谢拉辛汗,在临死前给予阿米尔救赎的机会,他可能要后悔一生的过错。为了把索尔博——哈桑的儿子带出去,挨了阿塞夫一顿痛打。命运的巧合,让两人在此见面,一次是哈桑在受辱,一次是阿米尔完成灵魂的救赎。
好了!
上面扯了好多,当然不是为了骗稿费。我也为我自己找尽了不出手的理由,感觉我真是十足的道德主义者。然而道德主义者大多是老人,为什么?老人的身体机能下降了,不再热络于打打杀杀,就像“老不看水浒”一样。我不得不承认我的身体不是非常健壮,在一片喊打声中还算是比较安静的吧。
安静也有安静的好处。
一部好的小说,离不开战争这个主题。然而我现在越来越不能忍受书中对喀布尔战乱的描写。不过可以说我们很幸运。我还能庆祝C罗率领葡萄牙队在法国夺冠,而不到半个月法国便在国庆日遭到恐怖袭击。主人公阿米尔二十年后踏上故土,是塔利班统治时期的阿富汗。没有公道与王法。生命可以随意剥夺,还谈啥沉迷其他什么?我还是不能像小说家那样把战争景象描绘的栩栩如生,文字表达能力不够。
我们分析一下利弊。我们知道孰强孰弱,或者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以为自己知道。想和的,我们称之为保守派,想干的,我们称之为主战派。“保”在甲骨文和金文的象形中都是大人手抱襁褓中婴儿的形状。也许保守派中有些人确实顽固不化,迂腐守旧,但是我们不妨想想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在守护着希望。
连英国都推行中式教育了,还有什么搞不定的。
还是和平比较好,不然真有什么,谁还在评论区里打赏,是吧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