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集市的地菜4元一斤,等到年前5元一斤了,过年了买了2斤,包饺子,满口留着香。
春节,疫情肆虐的厉害,信阳也是疫区,封城了,在乡里。温暖的初春有了好去处,挖地菜。好多年没有挖地菜了。
荠菜密密的长在田陇上,沟渠边,我一手拿着篮子,一手拿着铲子,瞪大眼晴瞅着土地,寻找着目标。
儿时,每逢春天,挖地菜是我们小伙伴们的必修课。明媚的阳光下,春风吹绿了村头河畔的柳树梢,这时候,故乡的土地上一片勃勃生机,绿油油的田野里长满庄稼,点缀其间的,还有各种野菜、杂草。
荠菜是我从小最喜爱的一种野菜,不仅仅是因为它清香新鲜,美味可口,而在于寻觅、采挖它的过程中带来的无穷乐趣。
地菜的生命力很顽强,一粒籽种落地,土地再贫瘠,再坚硬,环境再恶劣,只要有雨水,就能生根、发芽,蓬勃生长。无论在田间地头,乡间路埂边,河边路旁,房前屋后,随处可见它们的踪影。
因为疫情防控,在乡间来往的多。在这里,我仿佛看到了童年的自己挖荠菜的身影。也许从小养成了习惯,几十年来,无论走到哪里,我都会无意识地察看路边绿化带里有没有荠菜。
在值守卡点,居然在路旁花草丛中发现了荠菜。我情不自禁地欢叫起来:“地菜,地菜!”兴奋得像是突然遇见了几十年未曾见面的故友,倍感亲切,激动极了。
地菜喜欢成片生长,只要找到一棵,就能发现一簇簇,带来意外的惊喜。有时候,路过时没有看到,回来时无意中突然发现一棵肥大的地菜正躲藏在草丛里呢。这时候,就会激动得欢跳起来,飞快扑过去,生怕它逃遁,就像捉到躲藏起来的小伙伴,别提有多兴奋!在我小时候的心目中,挖地菜甚至比捉迷藏还好玩呢。
在《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这本书的开篇文章'生命的尽头'中,讲述的是一位精神病,整天什么也不干,每天在那里看石头。
她说,那些石头就是生命。在它们看来,人类动作太快,生得太快,死得太快。
她想研究研究有没有看人类像石头一样的生物。也许就在我们眼前,我们看不到。
在石头那漫长的生命,在人类看来,几乎没有尽头。
也许时光在这一刻应该定格,世界也停止了匆匆前进的脚步,一起享受这慢下来的时光。
白云,就在头顶,姿态各异,似洁白的哈达,又像自在的羊群,在湛蓝的天空和堰水之间徜徉,在蓝色的长廊里快乐地做着蓝色的。
闭了眼,任凭温柔的风抚摸双颊,任凭满脑的兴奋与满足欢快的驰骋;睁开眼,任凭那醉人的蓝色充斥我的眼眸。
大冷天的,静谧,有鸟在啼,巢巢的叶子中找不到那鸟,仿佛是树木本身在啼叫。后背暖阳阳的,影子在地面渐渐拉长,我的篮子也装满地菜,装满喜悅。
一丝不苟,,抽出空闲,放松下自己身心的。也许,对我而言,今年挖地菜,是我一生也难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