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炉烧得旺旺的,我都听得见炉底火苗的吱吱声。
尽管这样,一锅还是要烧上很长时间,常常在我差不多忍耐不住的时候,妈妈便会去掀开锅盖了,于是一阵糯米的清香就随之飘出来,扰得我越发地饥肠辘辘。
拿碗拿筷,找样粽,然后剪开品尝,伸长脖子等着,终于可以吃了,也许还没熟透,得重新再烧。有时候,也有一次就熟的,于是忙着捞粽子,把粽子再一担担晾起来,往往会有一些“逃兵”散在锅里了,一一捞起,这些“俘虏”就归我们小孩子了,一个个拿着碗筷,吃得津津有味。
这样的活动总要持续到十点多,才会烧完最后一批粽子,把它们晾到竿上去。
我并帮不上什么忙,奇怪的是每回我都会等到结束,毫无倦意,特别是粽子上锅的那一刻,孩子围着粽子发出的欢笑声,是那么由衷的吐露着一种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