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作为方法》读后感(1)

2025年10月23日 星期日 晴

代序里看到写到“这两位对话者,是我深感钦佩的朋友,也是我的校友,我们三人也构成一个有趣的智识回应。”时觉得茫然,这是谁呀?带着怀疑一路看下去,最后发现这序是许知远写的。

三人是项飙、吴琦、许知远。


项飙是牛津大学社会人类学教授,《把自己作为方法》的作者;吴琦是《上海观察》前主编,该书的访谈者;许知远是作家,为该书作序并评价其内容。

项飙的学术背景

项飙1972年生于浙江温州,1998年获北京大学硕士学位,2003年获牛津大学博士学位,研究领域包括中国社会转型、全球劳工体系等。其代表作《跨越边界的社区》(2018年修订版)和《全球“猎身”》(2008年)分别聚焦北京浙江村和印度IT劳工。

《把自己作为方法》的创作

该书是项飙与吴琦的对话录,以“田野经验”为基础,探讨青年在结构性压力下的生存状态。许知远在序言中评价其为“中国学者的焦虑”与“青年处境”的桥梁。

三人关联

项飙与吴琦:通过访谈形式呈现项飙的学术思考,强调“经验”而非“概念”的表达方式。

许知远与项飙:作为作家,许知远在序言中将项飙的研究置于“全球资本主义”与“中国社会”的交汇点,突出其“乡绅气质”与“知识分子”的双重身份。


回头看我与此书的结缘过程是,先看了三联吴琪对话项飙“年轻人对父母还有期望吗?”由于看到了项飙两眼清澈,就对这个人有了兴趣产生了好奇,然后又搜索项飙的其他访谈,又看到了许知远和项飙的谈话,然后我就买了项飙的两本书。

现在这里又见许知远,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个人有个毛病,太陌生的不想看不想读,有一些熟悉又有些迷惑的会带着好奇心看下去。

许知


远对这本书定位:我与他们的关系亲密又疏离。心中总暗暗觉得,他们比我更敏感、精确,也更深人。我比任何人都笃信,这本小书,将成为一本迷你的经典,不仅因为其思想与洞见,更因为它示范了一种对话的形态,如何诚实、充满好奇且敏锐地理解他人、厘清自我。它是一个人类学者阶段性的自我总结,更是一次诚挚的邀请。它邀请每一个阅读者,都加入一场无穷无尽、兴奋亦疲倦的对话,我们的世界正因这对话而魅力非凡。

项飙的文字很有温度,如果用一种颜色来表示 就像稻草燃烧时的橘黄色的光,给人抚慰但又不强烈,会不由自主去凝视不避让。

在前沿中看到吴琦写了如下的话,一下子拨动了心理的那根弦,有听到了心底微弱的嗡鸣声:

在今天,这种怀疑好像正在成为一种日常、普遍的时代心理,对人对事的期待不敢过高,机会都很脆弱,又充满风险,希望经常以各种理由落空,更经常在落空之前自己先放弃。如愿完成一个计划,反而成了一件特别意外的事。

像以前写毕业论文时的状态,苦熬着写完正文,迫不及待去写后记。这种本末倒置,也是很有征候性的现象。  人们一心奔向结论,奔向情绪性的抒发和感慨忽视了凡事都有一个具体劳动、结果难测的过程


像一个隐喻,在信息与利益加速流转的时代,人与人之间在思想上的交流与对话,是如此欠缺和迫切。这和他的牛津校友、哲学家以赛亚·伯林(Isaiah Berlin)的信条一致,他始终认为“语言和思想是相携而行的”,也如伯林所欣赏的法国知识分子雷蒙·阿(Raymond Aron)所言,“对话的社会是人类的关键所在”。

有些沉默只是思想在拧紧。

边界被打破,新意才会创造出来

如同在密林中取水,在直觉中反省直觉,在变化中确认相对的不变。就像我们三人刚开始进入这次谈话一样,如同在密林中取水,在直觉中反省直觉,在变化中确认相对的不变。你们会发现在一场开诚布公的谈话中,现成的看法和预设都会失效,价值需要重新判定,而精神会抖擞起来,那些困扰、挫败过我们的难题变得不再那么绝望无解。“方法”首先是一种勇气。

这个世界上还存在这么一种可能,问题可以一点一点辨析清楚,工作可以一点一点循序完成,狭窄的自我会一点一点舒展,在看似封闭的世界结构中,真正的改变就这样发生。

边读审视自己,和自己来了一次坦诚的对话:当初设定目标容易,但没实现目标时容易动摇与质疑当初设定目标的决心与勇气,容易质疑过程中自己做得决策以及采取的方法的失误,继而变得胆小,不敢再做后期大胆的计划。觉得没有方法可行。如果“方法”首先是一种勇气,那么我缺失的是勇气,是日复一日的挫败削弱了勇气。那有了勇气狭窄的自我应敢于缓慢舒展,应该会有些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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