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2014年,我与好哥们陈强一同前往贵州出差。
当时,天色渐晚、夕阳将落,晴空万里无云。当飞机飞到贵州上空之时,繁华的夜灯,流光溢彩、灯火缤纷,让人忍不住踮起脚尖,总想向窗外多看几眼。焦急的心态,就像猫挠了一般,就想着飞机赶紧落地,好让我们这第一次来贵州的外来户,也来亲身感受一下西南的域情独特风光。盼着、盼着,终于在下午四点钟,飞机平安降落。我和陈强迫不及待的夺门而出,飞奔向之前已经订好的酒店。
只见陈强拖着行李箱,将手提包夹在腋下,不断的来回穿梭在人群中,就像骑了100码的摩托车一样,脚踩油门、单手扶把,一股脑的将发动机的轰鸣声甩在身后。
虽说速度倒是挺快,没想到他的这辆破车在人群里狂飙乱蹿之时,却发生了意外。他的行李箱,不小心撞到了一位身材高挑、唇红齿白、皮肤细腻的白衣美丽女士。如果非要形容她的美貌,只能说她是我和陈强四十多年来,见过的唯一一位,让人过目难忘、彻夜难眠的漂亮女子。
由于是夏天,气候炎热,温度较高,这位女士穿的衣服好像自带了透视功能。薄如蝉翼的外套下边,藏着让人看了就脸红,但又让来往旅客,在心跳加速咚咚咚的情况下,忍不住总想斜眼偷瞄,看看白里透红的盛况。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婀娜多姿之人,竟然让陈强这只癞蛤蟆,在不经意之间,硬生生的把人家女士的三个手提礼品袋撞掉了。刹那间,手提袋散落一地,只见一瓶白酒从袋中冲撞而出。这个撞击力道,差点就将酒瓶打碎。不幸中的万幸,虽然酒从三层楼高的长梯旁滑落,但因包装结实,也算是无大碍。
在将酒瓶捡回之后,他赶紧向这位女士道了歉,得到原谅之后,头也没敢回的消失在人群中。
到酒店之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收拾完行囊之后,顶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我们合意,先出去吃饭,垫吧垫吧。
又没想到,陈强这哥们不地道,走到半道儿,说他腿软,走不动了,不想去饭店吃素菜,就想去大开荤戒,吃块酱骨头肉。但是,我又不想吃肉,天天吃陪客户吃烧烤,人也顶不住呀!然而,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最终妥协就说“好吧,陪你再吃顿大餐”。
眼见路边就是菜馆,看了菜单,商家也有酱龙骨,瞧瞧馆子里就餐的人挺多,味道应该也大差不差。遂说“走,哥,进去吧”。又没想到,进了餐馆之后,他横挑鼻子竖挑眼,不是嫌弃餐馆卫生环境差,就是服务员态度不好,又或者嫌弃声音嘈杂。
总之,他就是不满意。没办法,刚坐下还没喝口热水,又跟他起身离开板凳,走出饭馆。只见他两眼闪烁,将目光投向了马路对面的酒吧。此刻,似乎明白了一些,但又不能完全确定。
因此,自己就问这位快四十岁还没结婚的老小子说“对面的店里也没有酱龙骨呀,看啥看,走”。
不成想,反被讥笑道“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怎么就知道那里面没有呢?不信,咱们进去转转?你就知道有没有了。”
此刻,恍然大悟,这家伙原来是一语双关,另有所图呀!
想着也是没去过,于是就跟他一起走了进去。
在嘈杂的音乐声中,宾客满座,只有后边角落里,放了一个酒杯且还有三个空位的桌子尚有地方落座。其他地方,再无地方落脚。
于是,两步并作一步,快步赶到座位,坐了下去。出乎意料的是,过了会儿,一个身材威猛、体格健硕的黑皮肤壮汉,坐在了有酒杯的座位上。手举语落间,吹了声口哨,便看见服务员边来到他的身边,问他想喝什么酒?
只见服务员介绍到,我们酒吧里有82年的拉菲红酒,也有性价比超高的贵州本地特产白酒,口感软绵,喝了还不上头。也就更不容易让人喝醉。
在听了服务员一番介绍后,只见黑大哥立即点了一瓶最贵的白酒,说“就来这瓶,我之前喝过,确实还不错”。
听老黑大哥喃喃自语的说完,说的我们也是望眼欲穿,随即也点了一瓶白酒。觉得只有这样,才算能真正深入了解贵州的好山好水好风光。
让人顿感意外的是,我们还没有喝几口,就看见门口一位穿着白衣的黑头发女士朝着我们这桌的方向走来。
定睛一瞧,妈呀!怎么这么眼熟?关键还长的如此周正水灵,在这灯光昏暗、情绪躁动的缠绵夜色里,不由得让人与她浮想联翩。
等她彻底坐下之后,才彻底看清楚,这不就是在飞机场站里,陈强撞到的哪位白衣女士吗?
还没等人家女士开口,只见陈强色眯眯的先开了口,说到:呀!怎么是你呢?天下这么大,我们的世界怎么会如此小,恰巧在这茫茫人海的酒吧里碰见你,看来我们是真有缘分,不然也不会在这里偶遇。刚才撞到你,实在是抱歉,还希望你能多多见谅。
话罢,只见陈强端起几杯“咣咣咣”,三口酒下肚。然后故作镇定的向这位女士介绍起自己的基本情况。
在他狂轰滥炸说了三分钟之后,这位女士挂着淡淡的忧伤表情,缓缓开口说“没事儿”。只听见这三个字的声音,那轻声细语、柔软如棉,好像她的嗓音,就像将我们在坐的三个男人的心,全部抚摸了一遍一样。这种感觉,凉嗖嗖,还带着一点被电到、酥酥麻麻的感觉。
眼看周围的气氛越来越热闹,就像长江水进入了高潮期。突然,刚才还不言语的她,猛的身子一哆嗦,就端起我这边座位上还没喝的一杯龙窝酒,一饮而尽。
果不其然,冰清玉洁的她。貌如酒量,哪是一点也不胜酒力。过了十分钟之后,在酒精的逐渐发酵下,她的话匣子竟然如山崩地裂一般,连哭带流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原来,她的真名叫白姗姗,是贵州本地人,在当地的一家歌舞团当职。家里原本比较富裕,是镇子上有名的财主。后来在她上大二的时候,家里经营的企业突然生意遭遇滑铁卢,还欠了一大笔债,就此彻底家道中落。在她大学毕业之后,因为学的是企业经营管理专业,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工作。酒店前台她不愿意干,会计她又不想学。经过深思熟虑、咬牙跺脚之后,她重新拾起自己之前练习的舞蹈,有幸进入了当地有名的歌舞团。
怎奈,由于歌舞团的老板,财大气粗。即使结了婚,有了两个儿子,也依旧想着寻花问柳,踅摸着想给自己找个“玩伴”。眼见白姗姗长得一副吹弹即破的惹人怜惜劲儿,老板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事情呢?虽说歌舞团给白姗姗开的工资特别高,但也架不住老板三番两次的调侃戏弄。
在一次老板来了酒劲儿之后,一脚踹开白姗姗的宿舍门,想找她谈心交心。白姗姗是啥人?什么世面没见过?能不知道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下老板的真实想法吗?旋即给了老板一巴掌,怒气冲冲推开房门,向门外跑去。
后来过了一个星期,白姗姗回到歌舞团选择了辞职,彻底逃离了老板的魔掌。听她说,后来老板因为为非作歹,整日吃喝玩乐,最终因为涉嫌违法犯罪,被抓了进去。
也难怪,她能如此地略显忧伤。跟她聊了三个小时之后,黑老哥竟然想要白姗姗的联系方式,却被人家当口回绝。
在我们同白姗姗走出酒吧之后,看见门外停了一辆豪车。只见她缓缓走过去,头也不回地钻进了汽车后排的座椅上扬长而去。
听当地人说,这辆豪车的老板姓许,也比较有钱。别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在贵阳呆了三天,办完公司的差事之后,我和陈强赶回了公司。顺便也给老丈人带了三瓶贵州的特产酒。
个人拙见,仅供清谈怪侃,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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