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随流水19-12-25

12月25日,周三,多云,10至13度

今天是圣诞节,原本计划今晚在图书室做圣诞大餐犒劳书法兴趣班的同学。然我今日一醒来,发现今日的病状重于昨日。见丽贞昨晚十点多钟发来微信,建议取消,毫不犹豫答应了。

因昨日《读论札记》未写,一晚上梦中都在解读“子张学干禄”,以为到图书室后,能将之写出来。可一坐定,头又晕了,一上午都躺在图书室的沙发上睡觉。黄主席打电话来说下午开个工会会议,我挣扎着拟了个通知发出。睡到十点半多,终是熬不住,决定去医院检查一下。

夫开车送我去医院,我的力只够捧个热水袋,他一大男人背着我的花布包。想着前几天他也感冒,我却未给他倒过一杯水。我问他,前几天,你是否也浑身疼痛。他说,是的,有一晚疼得一整夜都没睡着。双休睡了两天才好些。我说,双休你不还开车到衢州上坟吗?没见你吭过一声。我还嫌你不帮我拖地、洗碗,让我一人从早忙到碗。真是自己不生病,就不能体会他人病痛的折磨,还以为是娇气、是懒。以前母亲老是怨父亲不够体贴,母亲年轻时体弱多病。医院多次开出病危通知书。那时不像现在这么交通便利,送家属看病,难得几次享受农场吉普车,多数时候,都是靠父亲背着、抱着母亲徒步几十公里前往的。父亲一身蛮力,这点劳力压不垮他。可在对病人嘘寒问暖上,父亲常是恶声恶气的。我今日才知父亲是太强壮的,他哪里体会得到母亲的虚弱。

挂了呼吸道科的专家号,医生问了我的症状,然后问发热吗?我说好像没。她又看了我的咽喉,说没发炎。拿听症器在胸部听了听。说,先验个血,最好拍个CT。我问,听了胸部不好吗?她说也没什么不好。我说,那就不用CT,我今年体检刚拍过。于是下楼验血。验完血,时间已11点半,估计上午取不出化验报告,就先去杨爱珍店吃了碗地瓜粥。仍让夫送我回图书室。

中午图书室得开门,我仍躺在沙发上,听同事们一个个走进来边写字边谈论我的病情。原打算下午开完会,再去医院拿报告开药。一点多钟醒来后,身体虚得要命,坐都坐不住,就提前去医院了。

排了好久的队才轮到我看。我的化验单指标还好,无炎症,PC反应蛋白略高。医生说是病菌感染,又听我说头疼,就建议我到神经外科看看。头疼不是感冒症状吗,那我全身骨头疼是不是还要去骨科症疗。在我前头看病的一老头问她,是不是要挂炎水,医生说,你想挂就可以挂。老头说怎么是我想,到底有没有必要挂。医生说,那就不挂。我真是对医生无语,还专家,与药店的营业员有何区别。她给我开了搞病毒的药,外加两盒头孢消炎药,又是166元。

在医院这一番等,身体虚至极点,直接回家吃了药片,睡觉。醒来,似乎略微好点。咳出浓氮。头还是疼,是不是这两天睡得过多。起床,到公园里缓步走了两圈,再回来写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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