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阅人无数”。略加解释是:
大脑发育程度;接收信息的完成度和对真实信息的理解能力;归纳总结和推理分析的能力。
以上又和基因健康程度、营养丰富程度,家人对营养科学和真实信息的重视程度,所在小环境、大环境对营养和真实信息的重视程度。如果大环境有意无意地不让你知道关于人性、经济、科学、哲学的真实信息,甚至隐瞒、封锁、篡改真实信息,那么小环境再怎么对真实信息重视,也必将受到极大的限制。反之,无论大环境提供怎样真实全面的信息,个体认知和吸收能力不行,也将严重影响判断。
基因对人毫无疑问是有影响的,要不然猴子和人的初始认知也就不会有区别了。而所谓的原生家庭,实际上并不完全局限于家庭,而是说整个大小环境对人的影响。最有名的例子是曾经的东德人和西德人的差异,再远点儿就有三胖的脑残粉和欧洲人的整体差异,也包括乡村和城市的差异。
至于第一句话的说明,就懒得去说了,高兴的自己去想:为什么不是只选其中一样?很显然,即使是基因完全相同的双胞胎,看的书见的人去的地方都完全一样,且时间也一致,认知依然会有差异——个人觉得这是因为接收的信息侧重总归有差异。
信息包括科学技术、基础学科、心理学、文学、商业、军事、政治、太空、医学、生物学、脑科学等等。很显然没人能全部掌握,怎么去取舍学科并取舍其中的轻重,这是有难度的,有时就是得靠一些机缘巧合。而信息侧重点和接受力、理解力、鉴别力的不同,会引发很多人与人之间的认知差异,这时是包容、互相学习,还是自以为是地互相攻击或鄙视,就会显示出一个人的认知水平——当然这是很难的,很显然我做得很不好。
相同或相似的环境下,个人对信息及信息来源的偏好不同,显然也会随着时间而引发巨大的差异。
刚刚看到一个关于性格的TED演讲,其实很想发到朋友圈里,不过其内容似乎并不是完全适合。而这其实也不是特别重要的,只有关注友好协作多过关注利益的人,可以参考一下,是否靠谱就另说了。
见怪不怪似乎也算是一种认知改变,有些人的有些言行,以某人甲的认知为基础,短期来看,或者长期来看,那就是得不偿失的,但甲却没有实力委婉或强制改变这种状态,而且甲可能还需要和这些人合作,或者说需要用到这些人的某些价值属性,那么看淡、视而不见,也的确是一种能力,起码在为了求存,或者说为了更大的利益或价值,放弃眼前的看不惯,有时是必要的——当然这不是谁都能做到,这涉及到认知不同而价值观不同,从而对不同言行价值大小判断和最终取舍的问题——不少人会选择放弃公正而选择利益最大化,或者说利益和坏处相比,选择有利可图的做法。
人的物质需求和精神需求,显然是和认知有很大关系的,随着认知的变化,需求就会相应地变化——被洗脑层度和反洗脑层度的不同,自然也就大不同。
如果每个社交圈子的每个人,都对人类对基因状况、神经元和脑回路的形成及当前状况、别人和自己的言行(包括洗脑和反洗脑、误解和正解)有着客观清醒的认识,那么所有的忽悠,显然都将失去价值,如此一来,那些凡是不想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被忽悠的人,即使短期内因为实力不济无法改变现状,但既然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那就意味着很多人总归是不甘心的,迟早会有人如鲠在喉,事情至少会缓步推进。
而那些忽悠别人的人,不仅很清楚自己在忽悠别人,也很清楚别人知道自己被忽悠了——这恐怕必然要思考被报复的可能性,说不定会收敛一些——的确,这看上去会大大削减实施忽悠者的利益,但起码也可以大大削减忽悠者及其在乎的人,被他人忽悠的概率——除非实施忽悠者没有在乎的人,否则这从整体价值来看,应该是划算的。至于的确没有可以在乎的人的那类忽悠者,其自身就已经是个悲剧了,苟延残喘已是艰难,而且也撑不了百年,也许任由他在自己的痛苦无助中靠忽悠度过,也没什么。
人对另一个人是友好还是忽悠,相关的变量也是很多的,包含但远不限于:彼此的认知水平、是不是利益共同体、时机、理解力、信息完整度(纯粹是瞎说)。
近三年以来,我都在想能不能只给那些心怀善念的人提供优质产品,但从人类的社交人数来看,这本身就是个悖论。如前所说,甲对乙好,并不等于他会对我友善;甲对乙恶毒,也并不等于甲会对我恶毒——甚至甲可能对他的父母兄弟儿女都恶毒,却流露出对我真诚的友善(当然这里的“我”指的是任何人),这种友善有时是认知问题,有时是彼此的利益相关性的问题,有时当然的确就是坑。总之,那种对利益共同体之外的人友善的人,也许始终是很少的——只是也许而已,具体数字不知道。
比如苹果、华为、微软、谷歌这些公司,本质上其实不会挑顾客的认知,只挑顾客的钱包。教育的有教无类也是这种幻想,但事实上这永远只能停留在幻想上,因为人总归得受到情感或利益的左右——恐怕没人能做到不被其中任何一种左右,不是情感就是利益,若真的不受任何一种左右,那这个人大概也就是个没有情感的人,这可能是更可怕的。
但如果可能,我还是想挑选一下,至少在思想交流层面,必须有所选择——当然,毫不在乎你的思想的人,本身也就会远离你,除非是你威胁到了他的利益,那就会变成一种变态的敌对的关注。圈子问题,似乎最终还是存在,也不得不存在。
同村、同镇、同县、同省、同过、同地球、同一阳光普照下、同一银河系内,实际上都是不同的同乡情谊,或者说利益共同体、命运共同体——而不同的人,或者说不同的生物,显然对此有不同的认知或者说看法。有些人肯定是老乡见老乡,背后捅两刀,有些是互助共赢。
同窗、同校、同姓、共同的亲戚、朋友、同学、部门、公司、战队,也会组成不同的利益共同体或者命运共同体,但里面的人也有认知差异。
所以,这就引发了很多问题,因为即使你和甲是同县利益共同体,和丙是同校利益共同体,但甲和丙却可能早就积怨很深,或者偏见很深,很显然有些是无法调和的。显然,有时你以为别人和你是利益共同体,其实别人只是把你当韭菜,瑞幸咖啡就是例子,数不胜数,皇帝和臣子之间也是例子;有时别人把你当利益共同体,你也深深地不屑,比如拉你入伙去抢劫偷盗或传销诈骗的,或其它情况——甲以认识乙为荣,乙却以认识甲为耻的事,总归是有的……
还可由此看一下婆媳关系、正宫暴打小三却维护其伴侣的利益、隔代抚养的利益共同体剥离问题,也包括各种炮灰和被人当枪使的问题。
利益共同体的形成,一大因素就是信任程度,有时是熟悉程度,或者说亲疏、信仰等。陌生人之间的信任注定是不易的,总得有所了解。利益共同体内部各个体之间发生利益或面子冲突的时候,不同的人,自然也是不同的处理方式,比如有些人,就会为了个人利益而放弃至亲的利益甚至生命——比如弃婴,比如张纯如女士的《南京大屠杀》中的记载。这些内容,大范围和前面的重复,又有些不同,但懒得整理了。
也因为利益共同体的复杂关系,以及个体的认知不同,当存在多个利益交叉矛盾的时候,很多人,即使本来没有利益冲突,最终也可能演变成互不相容——认知问题自然会涉及到信息完整度和“芒格误判心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