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38页《黄金时代》最后一章《我的阴阳两界》。发现王小波那个年代雾霾就已经有了,毕竟那时候烧煤球更污染,下面是关于雾霾的摘抄冬天里,灰雾好像冻结在天上。北京的上空飘着一层混了煤烟的脏雾,好像一口黏痰。把恶心的雾霾描述的直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