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这是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引诱了,不敢管也管不了自己的男人,只好私下里称呼男人的姘头骚货解解恨。蔑称还有“苏旦己”狐狸精之类。
覃嫂就是“骚货”中一个姣姣者。话说覃哥在外地上班,覃嫂家里地里一把手,上有老下有小,那时候生产队里分东西,如地瓜棒槌之类的,都是傍黑天村里劳力们下坡时才开始指份子,有时候需要往自留地里推粪,出猪栏粪等力气活,覃嫂就有些力不从心了。这时候真有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每当遇到干不了的重活时,一个壮实的汉子便象及时雨般地赶过来,帮忙干活,这是覃哥的一个同学孟哥。看到覃嫂在庄户地里泥里水里的受累,孟哥感叹,鲜花掉到了烂泥里,着是令人心疼。偏偏覃哥又有点文弱书生气,庄户活哪一样都拾不起来,也就活该覃嫂受累。孟哥给帮忙干了不少活,覃哥回家时特意割猪头肉伺候孟哥,孟哥喝的醉醺醺的,拍着胸脯保证,以后出猪栏粪,推粪等重力气活,俺包了。呵呵呵,覃哥对孟哥感激不尽,可万万没想到日久生情,孟哥把他媳妇的芳草地也一并帮忙收拾了。
那是在秋天的一个黄昏时分,生产队里指份子分地瓜,分到覃嫂家时天已经大黑了。守着两大堆四五百斤的地瓜,恼人的西北风呼呼的刮着,覃嫂边摘地瓜根子边落泪,身单力薄的小娘们犯了大愁,虽然说是分到个人家了,可还需要切成地瓜片摆开,好天才能晒成地瓜干存住。可是自己形单影只的。用擦刀一个个的擦,得擦到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干完。还记挂着在家里的俩孩子,不知道哭成啥样子了?一心不可二用,正擦着,前边摁地瓜的指头忘了翘起来,一使劲,哎吆!把中指尖擦破了,鲜血直流,痛的覃嫂直掉眼泪。
正好孟哥切完自己的地瓜路过这块地,看到覃嫂攥着手指头,赶紧住下问怎么了?擦破手了。哦,孟哥赶紧提着保险灯找到一棵能止血的七七菜,用手搓出汁液来,一滴滴地给覃嫂搽在伤口上。又从衣服口袋上撕了一块干净布条包扎起来。两手一接触,好似过电一般,用孟哥话说。看到漂亮的小媳妇泪眼汪汪的样子,他心里一剜肉一剜肉滴痛。而突然遇到贴心帮助她的大哥,覃嫂也动了心,谢谢大哥!孟哥一看,自己还攥着人家的手,正要往回抽,没想到小媳妇反手攥紧了他的大手,就势靠了过来……俩人滚在了一起,就地躺在地瓜蔓子上,来了一个天当被地当床云雨起来,月亮躲进了云彩里,只有一颗颗星星在眨巴着眼睛。久旱逢甘霖,孟哥的家伙既粗又大,把个小媳妇捣鼓的娇喘嘘嘘……完事后,谢谢你俺亲亲的妹子,是你让俺做了一回真正的男人!你快回去照看孩子去吧!这点活俺耍着就干完了。
孟哥从手推车上卸下手摇切地瓜的铁闸子,又拿簸箕接在闸子底下,一手摇着一手往入口填着地瓜,一会儿便摇一簸箕地瓜片,然后端起来均匀的扬在平好的地面上……还是机械好用,又快又好使,四五百斤地瓜,咔嚓咔嚓摇了俩小时,便摇完了。
“李七我,心里恣,半路里遇上了一个小娘们呀哈!”孟哥推着铁闸子,边往下走边唱起了吕剧《李二嫂改嫁》片段。从此以后,每每帮覃嫂干活后,俩人便重温旧梦,据说是在家里炕上干时,再也没找到第一次俩人滚在地瓜秧子里的感觉。
覃哥常年不在家,正是如狼似虎年纪的小媳妇饥渴难耐;孟嫂性冷淡天生抗拒男人亲近,孟哥每次都是硬趴上去,孟哥的话说是得不到一点热情回应,味同嚼蜡。而孟哥心中的“女神”覃嫂,人长的俊,每次都是热情似火,把人伺候的飘飘欲仙……俩人也算是“优势互补,各取所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