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曾经好奇栾树上盛开的黄花,走过新区好几条街,都被夏阳下,奕奕盛开的栾树花迷恋着。生长了十多年的栾树,在闹市快节奏的氛围中,习惯了冷漠的身影、无聊的抚摸、嘈杂的声响和白昼变换的时光。身高越过低矮建筑,与楼房共享阳光和空气,在蓝天下一天天增高,春芽夏叶,越是风雨天,枝叶越多茂盛,开出金灿灿的花色穗花,在盛夏骄阳里升华自己。成为城市靓丽的风景。如同关注喜欢栾树般,今年又爱上了另一种黄花,她就是国槐树花。
上了年纪的人记得,舞剧《红色娘子军》有一个背景,就是一棵开满槐花的大槐树。很好奇的问大人们,怎么给我们吃的洋槐花颜色不一样。生活在狭小世界里的父母,哪里知道洋槐花之外还有国槐树花呢。那时的渭北,国槐种植尚未推广,人们或许知道中药里有槐子,甚至有中成药“槐角丸”,真正的槐树还没见过,何况,那时的铜川正在规划建设过程中,城市基础设施不完善,绿化还处于初级阶段,公路行道树主要是洋槐树,庭院绿植以冬青为主。三十年过去,改革开放的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城市建设更是突飞猛进,绿化美化亮化让各处环境变得舒适方便和美好。新区几个主街,栽植了不同树种,从春到夏,从秋到冬,有花有果,色彩缤纷,有人称赞颇像欧洲小镇。
今年入夏以来,气温持高。看着高大的楸树、栾树、七叶树和杨树,担忧着叶子会不会像玉米那样晒的卷起来,它们接受的阳光,比红叶李、女真和国槐是否更多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出现了,这些高大的、低矮的所有树木,都保持着昂扬向上的姿态,树干直挺,树叶浓绿,该开花的开花,该结果的结果。楸树枝头已经垂下无数“绿辫子”,七叶树上挂满咖色圆球,栾树上簇簇三角果由绿变红,极力演绎“金钱树”的俗称。红叶李和海棠,都结出绿果,接受阳光和时节的考验,往成熟迈进。生长在街市,即使到了硕果累累之时,也难以找到可以愉悦一年的羡慕。与开始结果的树木相比,国槐树多了些持重和木讷。它开花早,从六月开始。它花期长,从夏到冬,断断续续几个月,三个季节。在此,不介绍它的出身、亲戚、演变和特征,只从名字就知道它的根在中国,是地道的国字号。
令人感动的是,高温炎热没有阻挡它开花的节奏。在城市里,万花齐开,黄花缀满枝枝娅娅,娇嫩欲滴,万般可爱。在郊外任何角落,目光都被它挂满枝头的花朵所吸引。在农家小院外,对外孙女说,这是槐树花,过几天结出槐树籽,花和籽都能用作药。不管孩子能不能听懂,主要是自己把想说的从心里流露出来。
前几年,老公说在乡下小院外栽一棵国槐,很赞同。告诉他说,大作家和谷对故乡旧居南凹那棵槐树情有独钟。在大树下,开诗会、讲故事,把家族和自己的故事分享给大家,产生了许多诗歌、散文等文学作品和作者。老公的想法目前还没有实现,但心里似乎希望门前有棵国槐树。
以前喜欢小草野花,开始买花养花。现在爱到外面看各种树木。眼光好像从低到高,从小到大。有人说,爱花的女人都热爱生活。那么,爱树的女人又有什么特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