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的夏日,知了从早晨7点开始吱吱一直到23:40分间歇的撕扯着嗓子,依然没有闭嘴的想法,我在闹钟声里醒来,在间歇中睡去,反反复复的战斗着,意志一点点消磨又一点点的擦亮走火,闹钟又一次准时的响起,我把闹铃设置为不紧不慢的节奏和旋音,不至于我听到它想砸手机,太急躁了。换循环播放的曲子成闹铃,我又恨它糟蹋了曲子。曾是那样的痴恋的人和曲。换个战场,它就那么可憎吗?那么我可以这样,想忘一个人,拿一首和他一起听过的歌做闹铃,是否很快就会关闭连绵的记忆通道呢,最好不要试验,以免走魔,不过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去验证。
对了,为什么躲起来?为什么太粘人了?知了一年的压抑么?水要大型回归?树荫够覆盖么?我们傻呆也无爱么?爱躲起来,是没人来找,才说要躲起来,等着人来发现,或是害怕来人看穿他的装,索性躲起来一阵子,一段时候。它装什么呢,装作热爱眼前的瓶瓶罐罐和似笑非笑的熟人,干脆躲吧。不管你怎么想,你和他依然还是最近的距离,哪怕是一片海,一丘沙漠,几番森林,你们都在最近的地方彼此感应,无论何种形式,听见,看见,想念,梦里,不管你要深刻的,模糊的,他就在那个以他最近的距离呈现给你。那么还要纠结无爱吗,不用了。已近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