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看见母亲在一旁腌制咸菜,她见我回来不知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还是她的世界越来越小从而越来越依赖自己的子女,在一旁王婆卖瓜明知我会唱反调故意如此。我倒是抱怨了几句,跟平常一样被父亲的招风耳听到了,顺便吵了一架气哄哄地回房间了。也没多少工夫,曾经疼爱过得人不知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是什么,用着比大街上的陌生人还要陌生的语气跟我对着话,各种忧伤夹杂在一起,不肯多想,一股脑转进被窝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两个大婶不知道从哪个缝里转出来的,好像只有我看见她们似的,长得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样子,这已经很让我心存戒心,其中一个大婶还给我一张红纸,上面是一份名单写着生命中那几个重要的人此时此刻所在何处何为,我总觉得企图是想把我带到某个黑暗的地方。不过我的确被她看透了我的内心很想去找他们。然而我自以为是识破她们图谋不轨,愈想愈怕开始揪心地怕,总觉得她们两个会做出一些不能想象的事情。偶得妙论的我觉得要凶她们才有用,于是我装的很生气的样子,赶她们走,但是我发现突然说不出话,此时就觉得是她们搞得鬼,便更加害怕了。就用手很大的幅度甩起来企图让她们走,但是让她们走的手势让她们误解叫她们靠过来,跟着我就拿起枕头砸她们哇哇了两声,以为我妈会听到会来帮我,结果她无动于衷还继续收拾她的衣服,不管我的死活,所谓叫天天不灵。跟着一女人很生气地从包里掏出了黑色的东西,很神秘,就往我这靠近,我在一旁瑟瑟发抖,就在剩下接触的时候,我惊醒了,原来是梦境。
天色依然朦朦胧胧,从噩梦惊醒的自己又习惯性的看了一下时间,调的五点半的闹钟,却4点半就醒了,明白自个再次睡熟是不太可能了所以就干脆不睡也罢。也许是怀揣着一些心事还有隔天的事情,没能熟睡的自己在黑夜里跟打了麻药差不多晕。楼下的阿姨刷刷地在路灯黄橙橙的漫射下,蹒跚弓着腰有节奏地划着水泥小道,她走过的地方似乎又少了一片夜色多了一份整洁。草草地收拾了自己,提着行囊眯着睁不开的眼睛又去迎接渐渐敞开光亮的鱼白肚皮天空。平日里繁华的店铺也就稀稀的几家早餐店小工们在开着门点着灯整理当天要卖的货物,车站也有几个头发凌乱的学生还拿着小小本的书籍在细心阅览也偶尔看看转角来的公车或是已经来到跟前,又似乎让我回到了几年前的时光,说长不长说远不远的中学时代,也许不同的是我经常错过车。公交卡显示的数字次数已经比余额要多出了许多,早早买完菜的阿婆跟我承包了这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某号公车。因为地铁离家里还有一段距离,不得已也不愿走那么一段路的我早已熟悉了这段路程,赶上第一班的列车,不需要被拥挤的感觉还有能坐着的感觉是平时不能够体会的,也只有特殊的时间让你触碰一下大城市的宁静和列车的全貌。发了会呆也不知脑子放空了多久,到站的信息也喊醒了我,没有一定社会地位和高度的我时常爱驼着背低着头跟着走在路上。车鸣声哔哔了两下,开启车门踏上劳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