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十分的哈尔滨,新童必须在六点三十分赶到去阿城的早班车,穿着最保温的衣服和鞋子。脚踏在厚厚的积雪上,吱吱喳喳的响。
到了车站,更有早行君
,黑乎乎的看不清面庞,我们称呼两位女士为~坚毅女,问题女吧。问题女说,这车得多久到阿城,我是第一次坐这车。坚毅女一直小跑,没有停下来,回答,得一个小时,我天天坐去上班。问题女说,天哪,你太厉害了!我上班20分钟我都觉得远呢。坚毅女没有停下,一直跑。
新童站在站台上,伸着脖子看早班车是否出库。她的大脚趾有点冻木了,有点胀痛,怕冻坏了脚趾,快速动了几下脚趾,手也开始疼,放在大衣口袋里也冰凉。新童也加入了坚毅女小跑的行列!问题女也试着快速移动身体,这样才能保持身体的温度!
天蒙蒙有点亮了,口罩因为呼出的热气和冷空气接触,形成了水汽,口罩湿了,脸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好像都坚持不下去了,再有三分钟早班车不来,新童打车就走!哈哈,车来了!好像知道了新童的小心思。上了车,身体的寒气散了一些,有点温暖如春的感觉。
其实,新童好久没有这样的经历了!经常出门,就有温暖的车。她换了一个口罩,喝了一口热水。
新童突然想起儿时杜甫的诗,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