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友人作诗一首,众悦之。或至,唾沫四溅,吹毛求疵。众恶之。吾曰:诗之重,在意境,在韵味,束之条框,何获自由之风而天马行空至逍遥游?其人自居高以临下,污言秽语迭出。吾曰:吾等之风,独蛆虫不屑;蛆虫之志在鸿鹄;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其蜕变羽化成蝇,至群且飞且嗡嗡,以师者居。其人曰:尔股浣白乎?吾曰:果蛆虫也,知吾股黑。众哄堂大笑。其甚恼,曰吾尚稚,当寻吾母。其人曰昨岸,众惑:抑或左岸抑或右岸乎?吾释之,曰:昨岸之于今岸,其间有流,或曰时间,或曰苦海;其人身处今岸,心系昨岸;或曰恋旧,或曰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取此之意也;又或身心无一,意之割裂乎?其甚恼,曰吾为虫。吾大笑,吟:
你说我是虫,
我笑你作梦,
依稀于昨时,
到头一场空。
虫化蝶飞去,
岸锁雾朦胧。
其恼羞成怒,邀美女群主齐责吾退之。吾尚士之气节,可杀不可辱,凛然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