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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去照顾怀孕的小三,你的脑袋真是被驴踢了,世上还有比这更无耻的事吗?
吴莉接到前男友刘强的这个电话时,连掐死他的心都有。你让我这个前女友去照顾狐狸精,是认为我胸大无脑毫无廉耻之心,还是觉得我是好欺骗,被人卖了还为人数钱的傻子?因此,她想都不想,立即一口回绝了他,并恨恨地骂道:“刘强你这个遭雷劈的,你不得好死。”
“莉莉,我知道你是最爱我的。我求求你,你就帮帮我吧。在这个城市里,我没有别的熟人,假如你不帮我的话,就没有人能帮我了。艳子刚刚给我打电话说肚子疼,没人照顾会活活痛死的。你人心善,再帮我一次吧,我求你了。”刘强厚颜无耻地请求道,完全忘了不久前为了和她分手,对她拳打脚踢的事。
“去死吧,”吴莉没有听他再说,直接挂机并把手机扔在床上。心想,我不是教堂里的圣母,让我去照顾小三我做不到。
刘强不死心,电话仍然是一个接一个打来。电话铃声吵得吴莉心烦意乱,最后只得关机了事,才换来了出租屋中空前的宁静。
吴莉躺在床上,往事如蒙太奇般在眼前浮现。她和刘强青梅竹马,在一个闭塞的小山村中一起长大,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同学。刘强的学习比她好,但家庭条件不是一般的差,每年的学费都是找亲戚朋友东拼西凑借的。作为青梅竹马的同学,吴莉在生活上给了他很大的帮忙,哪怕是自己吃不饱,也要省下饭票钱帮刘强改善改善生活。
高中三年一晃而过,毫无例外,两人都被挤下了独木桥。在黑色的七月中,吴莉倒是很认命的,因为她知道农村高中教学水平差,不复课是很难考上大学的。而且自己的天赋一般,能上个高中都是祖坟冒青烟了,哪里还敢奢望鲤鱼跳龙门的好事。刘强却不同,认为自己成绩好,高考失利只是意外。每天在家中唉声叹气,没能考上大学仿佛是天就要塌下来一般。他想复读,但家中的条件他自己清楚,绝对是不允许他复读的。因此,他每天把自己关在房中,除了自己吃饭上厕所,几乎没走出过房门。
刘强闭门不出,急坏了他父母双亲。但家中的情况如此,急也没用,除了相对叹气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两口子坐在走廊下,守着房中呕气的儿子。刘父照例抽着他永不离手的老旱姻。浓烈的烟味呛到了正在做鞋底的刘母,她抬起头,狠狠地瞪了自己的男人一眼。夕阳照在这两张古铜色的脸上,明显地让人感觉到他们的脸上比正真山里人多了几分狡诈。
“老婆子,吴莉和强儿平时关系不错,要不我们去请她来开导开导他?”刘父敲了敲竹鞭烟斗里面的烟灰,眯着一对小眼睛提议道。
“他爹,我看行。”夫妻间的心灵是相通的,刘父刚一提出,刘母就想到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要不,你去试试?”
“好吧,我现在就去。”为了救儿子,刘母也顾不了许多,操着小碎步,风风火火向吴家走去。
吴家是外来户,在村东头的一块无人愿意建房的峭壁下,建了一座不大的房子,前面有一条流水潺潺的小溪,在溪水两边架着三根杉木棍,是一座仅供一人通行的小桥。假如把杉木棍收回的话,就只能淌水过河了,也算是对一家人的一种保护吧。当刘母走近小溪时,吴莉正在溪水中洗猪草。
“莉莉,”真是天赐良机,刘母见没有旁人,立即亲热地打着招呼。假如要是有旁人在侧,刘母是不敢轻易向吴莉求助的。想想也是,你去请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劝一个男人,传出去的话让人家女方的脸往哪搁啊,现在没有旁人,这话就好说得多。
“哦,刘婶啊,有事吗?是来找我娘的吗?她去菜园子了,我现在就去叫她。”吴莉娘心灵手巧,无论是织毛衣,还是做布鞋都是一把好手,村里的婆娘媳妇有不明白的地方,都喜欢来向她请教。
“不是的,莉莉。婶子是专门来找你的。”
“找我的?”
“是的。”
“好。您稍等下,我洗完猪草后回屋里说。”
“不用,婶子现在就和你说。”在刘母过小桥时,拴在屋檐下的大黄冲着她拼命地汪汪叫着,用心守护着自己的主人。吴莉冲着大黄说了几句,大黄在安静下来,但和平时不一样,并没有摇着尾巴迎接客人,反而虎视眈眈地望着刘母,时刻提防着她。刘母好像有点害怕这头忠心护主的大黄狗,但为儿子,还是咬着牙走了过来。她看了看四周,小心地来到吴莉的身边,伏在她耳朵边悄悄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这?婶子呵,这事我可帮不了你,你还是去找别人吧。”吴莉听完吃惊不小。真亏你们想得出,请自己一个大姑娘去劝你家小子,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自己对刘强有好感不假,但要去劝他就不仅仅是有好感那么简单了。假如被那些长舌妇知道,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里,自己不被爹娘打死,也会被长舌妇吐的口水淹死。没有一肚子环水的人是想不出这么狠毒的计谋的,吴莉果断地拒绝了她。
“莉莉啊,我们也是没办法。强强每天把自己关在房中,人都瘦得不成人样了,假如这样下去的话,迟早会死掉的。莉莉啊,你是好人,你就帮帮婶子吧!”刘母用手抹着眼泪,急得几乎想跪下来给吴莉叩头。
“婶子啊,不是我不帮你。我也是没办法,真的不可能去劝刘强的。”
“莉莉,算婶子求你了。你再不答应的话,我给你跪下了。”
“婶子啊,你也知道,我假如去劝,我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进一个小伙子的房间,被人知道了,以后我还怎样见人啊?”
“这样吧,晚上你偷偷来,不会被人发现的。只要你来,你就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下辈子我们全家做牛做马来报答你。”刘母信誓旦旦地说,真诚得能感天动地。
“好吧,”吴莉知道假如刘母一味纠缠下去,被人发现了更加说不清楚,至于去与不去,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我就知道嘛,莉莉人美心善,不可能不答应婶子的。婶子天黑后来接你,不见不散啊!”刘母见吴莉终于答应,眼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诡笑,叮嘱道。
“不用来接,婶子,到时我自己来。”来接?您这是想吓死我,吴莉急忙劝阻道。
“好,那婶子就在家中等你了。不见不散,一定来啊。”刘母嘴上说得好听,心中却想着,你这小丫头片子如果敢不来,我有一百种办法把你的名声搞臭,到时你不嫁给强强,看还有没有男人要你!
“好,好,”吴莉也有自己的想法,先答应下来,过两天向爹妈随便找个由头,去山外的外婆家待段时间,等回来时刘强应该没事了吧。
没想到的是吴莉低估了刘母的坚持,晚上十点,当吴莉听到外面大黄的叫声时,心中暗叫不好,该不会是刘母来接她吧?果然不错,是刘母。不过还好,她并没有直接说去劝刘强的事,只是在吴家东扯西扯坐了半小时,直到吴家准备休息时,才装模做样地告别。在离开时还别有用心地对吴莉说明晚再来。好在吴父吴母没在意,但也吓得吴莉出了一身冷汗。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迟早会穿帮的,反正山里人晚上睡得早,夜里路上没什么人,要不明晚就去刘家一趟,不然迟早会被爹娘察觉的。吴莉想。
第二天晚上,吴莉趁爹娘睡觉后偷偷去了刘家,还好,路上没人。但在过小桥时那几声猫头鹰的鸣叫声,还是吓得她出了一身冷汗。到了刘家后,刘家三口人正坐在刘强的房间等她呢。劝?真的不用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刘强想复读,家里没钱,正在和父母置气呢。刘强见到吴莉后,向她大倒苦水,说了很多对她倾心的话,听得她面红耳赤,急忙告辞。
没想到这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小山村,被长舌妇们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细节是一个比一个说得精彩,仿佛是亲眼所见一样,栩栩如生,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想象力。晚上私会,倒贴上门,这画面感不是一般的强,给人无限的想象空间,可以把所有的自己感兴趣的细节都加入其中。
吴莉还蒙在鼓里,直到她爹脸色铁青诘问她时,她才知道昨晚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全村,自己成了一个下贱得不能再下贱的女人。面对父亲的责问,吴莉真是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她仔细回忆了一遍昨晚的情形,自己肯定是没被人看到过。就算是有人看见了,自己不仅一路低着头,还特意戴了一副宽边眼镜,在昏暗的夜色中,是不可能让人认出平时不戴眼镜的她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中了刘家的圈套,是他们自己说出去的。
真是无耻,吴莉在心中狠狠地诅咒着这家无耻小人,但面对父亲,只能低着头,承受着夂亲狂风暴雨般的责骂。
正在这时,刘母带着附近最有名的媒婆上门了,后面还跟着春风满面的刘强。
媒婆的口,筛桐子斗,再假的话都能正儿八经地从他们口中说出,一点都不会脸红。媒婆热情地一手拉着刘强,一手拉着吴莉,口吐莲花般夸奖着他们是如何郎才女貌,如何的天生一对,地设一双。接着又夸刘强是如何才高八斗,潜龙在渊,一旦金榜题名,前途不可限量。一句话就是想让吴家同意这门亲事,并资助刘强上学。事已至此,只能如此,不然有污点的女孩在这个封闭的山区里是很难嫁出去的,只能二婚或养老姑娘。但要资助刘强复读,这可是冒风险的大事。从昨晚的情况看,刘强那小子绝对不像平时表现得那么纯洁,这家人的心计不是一般的深。
正在吴父犹豫不决时,刘强噗的一声跪在吴父的脚下,指天发誓说只要吴父愿意资助他考上大学,就是他的再生父母,以后绝对把他们当自己的亲爹娘一样孝敬。刘母配合着刘强,连连保证,恨不得把心挖出来,证明刘强说话的真实性。媒婆此时更把她的能言善辩发挥到了极致,添油加醋地描绘未来美好的光景,让人觉得假如吴家再不答应的话,就是不通人情,天理难容。
吴父没法,最后只得勉强答应。
答应容易,钱才是大问题。吴家的条件比刘家强不假,但也不是什么大福大贵之人,哪怕有闲钱去供女婿复读和上大学。经不住刘强的死皮赖脸和一通忽悠,最后吴莉买了张去城里的火车票,成了打工大军的一员,去挣钱供未婚夫刘强读书。
刘强还算争气,一年后考入了吴莉打工的城市中的一所本科学校。
在报名入学的前一晚,刘强找到吴莉的出租屋。在城中村狭小的出租屋内,刘强跪在吴莉面前,说今后要好好补偿吴莉,让她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那一晚,刘强为了让吴莉放心,当然也是为了让吴莉更加死心塌地资助他读书,吴莉成了刘强实实在在的女人。
刘强毕业了,带给吴莉的不是幸福,是一个白白净净,娇小玲珑的女人。刘强又一次跪在吴莉的面前,求她放他一条生路。
这一刻,事情出现得也太突兀了,吴莉感到天都塌了,大脑一片混乱,久久转不过弯来,这个跪在眼前的男人,还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要给她一生幸福的男人吗?吴莉感到一阵恶心,死死地瞪着他看,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莉莉,求求你放过我。艳子怀孕了,假如我不跟她结婚的话,她就要告我强奸。那样我就全完了,不仅四年的大学白上,还要坐牢。我求求你了,求你看在我从前多么多么爱你的份上,你就再帮我一次吧。”刘强的眼泪是说流就流,脸色比死了亲爹娘都要痛苦和悲伤。
“那我呢?”吴莉这时才知道,眼前这个狐媚般的女人叫艳子,还怀着刘强的孩子。可是,自己四年前就成了刘强的女人,假如放弃刘强,她不知还有哪个男人愿意娶她这个失去贞操又没钱还青春不再的女人。要知道,在她居住的山区里,女孩子不仅出嫁早,而且一旦失去贞操就成了不洁女人,在从前是会浸猪笼的,就算是现在,也没有哪个真正男人会娶她。
“你能和她比吗?艳子可是真正的处女,你呢,那晚你有流血吗?”刘强的脸比狗脸都变得还快,咬牙切齿地说。或许这句话在他心中藏了很久,也是他出轨的至高无上的理由。
“我?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没有出血,但你绝对是我的第一个男人。真的,你要相信。假如你不相信的话,我发誓,我要是有别的男人的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吴莉想不明白那晚她为什么没有出血,但天地良心,她绝对不是一个坏女人。在她的心目中,她把贞操看得比生命都还重要,怎么会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呢?
“发誓有什么用,你说你没有和别人鬼混,谁信呢?不然你哪有钱供我读书?”刘强说话真不要脸,为了往吴莉头上扣屎盆子,不惜把她给他的钱都说成脏钱。
“你用了我的钱,还诬陷我,你还是人吗?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吴莉实在看不懂眼前的这个男人,想不明白他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
“别说那么多了,我是来通知你,不是来和你商量的。假如你不想身败名裂的话,最好乖乖的,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刘强说完,拉起艳子的手往外就走。
“不……”吴莉想伸手拉住刘强,没想到刘强用力推开她的手时,她的手恰好打在艳子身上。这轻轻的一下,和抚摸没什么区别,但艳子却如受重击,立即似抽掉骨头般瘫倒在地。
“什么,你敢打艳子?我看你是想找死。”刘强一把推倒惊慌失措的吴莉,一阵拳打脚踢,直到她昏死过去才悻悻而去。
等吴莉醒过来时,已经是深夜。她想爬起来,但全身无力,手和脚都痛得不听指挥。她默默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泪水无助地滴落在地面。这一躺就是三天,三天中,她也想过打电话求救,但身无分文,求救又有什么用?她想打电话向父母哭诉,父母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听到后还不知出什么大事。最后,他只是发了条信息向领导请假,在地板上躺了三天才爬起来。
现在,要让她去照顾前男女的小三,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恶气。吴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睡睡不着,可是爬起床又知能做什么哦?最后她咬咬牙,管他,还是打开手机看看新闻吧。
吴莉刚打开手机,一连串的短信提示音。不用看,这些短信都是刘强发的。她心神不宁地看着新闻,脑中却总是出现艳子怀孕的身影。她恨小三,但毕竟人命关天。于是她爬起床,按着刘强发的地址,找到刘强租住的出租屋。请房东打开门,看到艳子正躺在床前的地板上,裙子上沾满了斑斑点点的血迹,应该是流产了。此时,人已经昏迷不醒。情况危急,不容吴莉多想,掏出手机拨打了120。
等刘强急匆匆从外地赶回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吴莉跑上跑下,陪伴了艳子一夜,此时正伏在床尾休息呢。刘强走进病房后,第一句话就是问吴莉,孩子有没有保住?当得知孩子没有保住时,他一把抓住吴莉的衣领,近似咆哮地问道:“我不是早就让你去照顾艳子吗?你为什么不去?你这个杀人凶手,你陪我孩子。”
没有了孩子,自己就拴不住艳子这个城里女人,自己想从农村跨越到城里的梦就破灭了。此时,他恨死了吴莉,假如不是在医院,就算是打她几十个耳光都难解自己的心头之恨。我要杀了她,为我死去的孩子偿命。
“你说什么?”吴莉昨晚忙了一夜,又是跑上跑下又是照顾流产的艳子,一个晚上都没睡好,被刘强一连串的追问,整个人都懵逼了。
“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你陪我孩子。”刘强仍然不依不饶,一把把吴莉推倒在地,并狠狠地踢了她一脚。
“我陪你孩子?”
“不是你不负责,我的孩子会流产吗?”刘强瞪着一双通红的孩子,又想扑上去殴打倒在地上的吴莉。
“住手,”病房的吵闹声惊动了值班的医生和护士,值班医生一把抓住刘强高高扬起的手,训斥道,“作为男人,你自己不珍惜自己的女人,让女人多次流产,现在形成了习惯性流产你还怪别人,你算是什么男人?”
“多次流产?习惯性流产?医生,你到底想说什么?”医生来了,刘强就算再嚣张,也不敢多生事端,只得放过倒在地上的吴莉。
“你这个男人就是一个禽兽,你老婆的子宫壁薄得像纸一样,你还敢让她怀孕,不要命了?”医生一点都不给刘强面子,继续训斥道。
“不可能,医生。我老婆和我还是第一次怀孕,怎么就不能怀孕了?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
“和你是第一次,和别的男人呢?”
“那更不可能,我老婆和我是第一次做,当时还流了好多的血,不可能有别的男人的。”什么都可以作假,处女血是做不了假的,一定是医生搞错了,艳子怎么会有别的男人呢?
“流了血?不错。我告诉你,这个叫艳子的女人在我们医院做过不下十次的处女膜修复术,笑话,你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听了刘强的话,这个中年女医生笑了,说了一个让刘强无法相信的事实。
“不可能,肯定是你骗我的?”
“不可能?她醒了,你自己问她吧。”医生不再理,和护士一起离开了。
刘强走到床头,发现艳子早就醒了,正在面无表情地看着刘强与医生争论呢。于是,他握住艳子的手,焦急地问道:“你告诉我,艳子,医生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么样,你这个穷鬼。本来我以为你是大学生,能找份高薪工作,没想到还要跟你住城中村,连保姆都请不起。算是我瞎了眼,滚,以后别来打扰老娘。”艳子眼皮都没抬,仿佛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平静。
“你?”这就是和自己第一次做的女人吗,刘强如丧考妣,东倒西歪地往病房外跑去。
“别走啊,你还没给我垫的药费呢?”吴莉见状,急忙追了出去。她要追上刘强,拿回自己垫的医药费,去做一次处女膜修复术,让自己也再次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