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冥冥间有个声音在催促我应当写一些什么了,机缘巧合朋友向我推荐了简书,也就顺其自然的琢磨着如何下手。
我想解释下自己的昵称的由来。高酒杯里装的大多是较为高雅的酒,而菠萝啤是廉价的甚至连酒都算不上,却令我分外上瘾,在我的生命极度黑暗的阶段,我靠它挺了过来。酒的品种太多了,红的白的黑的啤的。小酌怡情,大酌伤身,这道理我太明白了,我不敢肆意豪饮,却无处宣泄满腔的愁绪,于是一罐罐有些隐约酒气却无甚酒精的廉价菠萝啤成了我的最佳伴侣。至于我为何说它装在高酒杯里的也是有缘故的。每当我虚假的面带微笑彬彬有礼,与人交谈语言风趣幽默时,总会想起夜晚独自一人脾气暴躁,毫无顾忌的拿着易拉罐瓶四处乱砸的样子。白天的虚伪高雅就像高脚杯,夜晚的肆意妄为就像菠萝啤。
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总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喜怒哀乐,总想着成为别人关注的焦点,总是自命不凡,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实际上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也只是随波逐流。
其实直到现在我最大的愿望是有个朋友。无话不谈,相互依靠的那种,而不是现在所流行的快餐式友情。有时候难过时会去找人倾诉,但是对方的不理解、敷衍,让我无能为力。说实话我挺瞧不起自己的,也不是很小了却混的连个可以谈心的朋友也没有。记得同寝室的一个女生跟我说,我觉得你这个人特别傲,看着每天嘻嘻哈哈和谁都能聊到一起去却从来不和人深交身边从来没有一个固定的人。想要反驳仔细一想却也无话可说,我记得之前有个老师实行“怀柔政策”想着调桌,把学生关系好的放在一起这样同桌都是朋友好相处,轮到给我安排座位却是绞尽脑汁,迫不得已把我叫了去我哭笑不得让她随意。她说,我看你和谁都关系挺好的真不知道咋安排你这个座位。
其实我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或许是当做个树洞了想到啥就写啥。
有时候觉得自己似乎肉体和灵魂已是分开的了。总是觉得自己处在一种上帝视角看着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分外可笑。
这几日心里颇不安宁,总是有心慌的感觉,严重时手都会随着颤抖,手脚冰凉,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可事实上没有。似乎知道自己慌的原因又似乎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