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样子,大约可以比作心率的曲线或是步行的速度。一种恰好无法称作静止的微小变动,其中的高潮和低谷从未超出这个振荡的范畴。我所渴望的戏剧性全部无疾而终。在我叫嚷着要成为英雄时从未有鸟粪落到我的头上;圣诞夜没有下雪,我看了部流行的电影。
我想象一个广大的场景:地球沐浴在太阳的光辉中,无数窗户镶嵌在形形色色的房屋上。周而复始的旋转中的一刻,有多少扇窗里正进行着永远无人知晓的恸哭?在下一刻以后,这些死去的哭声消散,不再存在于任何地方。
我必须寻找一种疾病来命名自己的异常,焦虑,强迫,拖延,抑郁,什么都可以。最好不要太流行,尽管这是个奢侈的要求。必须定义自己的异常,必须将自己定义为异常,藉以保持完整理想的对世界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