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久不见的家人朋友聊天,定会聊到女票的问题,现在升级了,婚姻。 心里“咚”一下,先没想到得赶快弄一女票,而是其他——责任,事业。
把自行车踩的飞快你也不是追风少年;一站起来就想说: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大家好;各种昵称变成清一色的小赵、小张、小王。简单、粗暴。
我公司更搞 ,把老员工叫老屁股,刚进来的叫小屁股,老子每天出门,只见——满城尽带黄金甲。要是再待几年,混成老屁股,可不说嘛:少小离乡老大回, 菊花已成向日葵。
种种事告诉你,你已不年轻,必须面对责任、事业、婚姻。亲人朋友需要帮助时是否有能力伸出手,下面要怎么活、去哪儿、搞毛线。美人啊,给爷乐一个,爷也给你乐一个(乐完这一个、还有三个)。
追风少年那会儿,我以为以我的性格,必定对未来的女票忠心不二(“在最不可抗拒的恋爱里认出最不可抗拒的那一个,放在心里把她爱好,其他二三流选手,能不睡就不睡了”)。现在想,不是那么回事儿。原来以为的“忠心”都是从道德引申出来的,然而爱这种东西,几千年了,谁都不敢说自己弄明白了。但有一点很清楚,爱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了。
作家并不都是道德高尚,他们连道德这种东西都懒得谈,他们比一般人更七情六欲、爱恨情仇。在看清这个世界后,就看清了人类的一切束缚和必须维持“家、族、国”的条条框框,就更会突破各种枷锁。看多了他们的作品,我只想说:读书“毁”了我。
苏菲玛索说过一句话,大概意思是:女人最悲哀的不是年华老去(排队去黄脸婆队伍里当兵),而是在婚姻中磨掉了原有的光彩。我想,这其中,男人和家庭的因数只占一方面吧,关键的还是女的本身。
在没有确定我和你是否会磨掉你的这种“光彩”前,我可不敢娶你。
朋友问,“喜欢哪种女生,我给你介绍介绍”。“没什么要求,人好、不求好看但求经看”。
其实,没什么要求就是最大的要求。喜不喜欢,见的第一眼就确定了一大半。也就那一眼,可以包括很多条条框框,也可以突破很多条条框框。
心里一“咚咚”,对就对了,不对就是不对。没有原因。
责任——咚,事业——咚,爱情——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就特么奏出了贝多芬的“命运”交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