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是什么,它存在于我们的每一根毛发之中。——莫里斯·布朗肖

前些天逛书店,翻看布朗肖的《至高者》,其中一段话打动了我。“每个人都似乎只凭自己的喜好行事,都有别人难以理解的行为、然而,这些隐匿的生活周围升起一个光圈:没有一个人不把他人看作希望,看作惊喜,步伐坚定地朝他走过去。“那么、”我问自己,“这个国家是什么?”它存在于我的每根毛发之中、我所做的每件事都让我感觉到它的存在。所以我坚信、只要一小时接一小时地写下我对自己行为的评论,我就能够从中找到一个至高真理的发展。它在我们之间积极流动,公共生活不断推动着它的发展,监督着它,重新吸收它,再把它扔回到无法摆脱且考虑周密的游戏之中。”
因为这段话,我买下了《至高者》这本书。我们诟病着自己的文化,殊不知我们时刻被浸淫在这种文化中,每一根毛孔都散发着本国文化的气息。一种农耕文化,过于自大又过于猥琐、过于敏感又过于无耻,但它时时刻刻影响着你我。即使你逃离这片土地,逃离这群人,它仍然紧紧追随你,带着一种宿命、一种绝望。
这浸入我们每一根毛发中的东西叫做“文化基因”。它提醒你我定睛或不自觉地关注很多很多来自于一个遥远的历史事件或世俗传承的故事,或者随从于某一种约定俗成,或一种硬性规定。举个例子吧。很多定居美国的华人,很少融入美国人的文化氛围。他们忙着挣钱、忙着买房、忙着为一下代积攒钱财、忙着让下一代忙着。他们的灵魂依然随着肉体不停做陀螺般地转动,没有一刻静息的时候。
在文化的染缸里染色的中国人到了白种人的国度,他的被染的一塌糊涂的文化很难被漂白。
关于我们祖先的来源,众说纷纭。有说是诺亚的后代闪的后裔,也有说是含的后裔。圣经《旧约》记载诺亚年迈,醉酒后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含看到了没有给父亲盖上被子而出去告诉了闪和雅弗。闪和雅弗就拿件衣服,倒退着进去,给他父亲盖上,就不看他父亲的赤身。一个在自己亲人露丑的时候如此妥当处理的民族,怎么看也不像中华民族。
在医学上有一种大胆的实验或称之为大胆的尝试“敲除基因”亦即用人工方法去除有害基因。随着科学的发展,人是越来越能了。人自以为是上帝,能随心所欲。
那么如何敲除有害的文化的基因?这件宏大的事情唯有上帝才能做到。这位全能的至高者会像对待旷野中的以色列人一样,让携带抱怨基因、慕恋喝汤吃肉在埃及做奴隶的人倒毙在旷野。也让他拣选的子民嫁接到他这颗真葡萄树上,从而获得来自全能的救赎者的救赎。
主说:劳苦担重担的到我这里来吧。我必使你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