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总是听过这样那样关于三毛的故事,有说她传奇瑰丽的一生,有说她真正嫁给爱情的一生,放荡不羁,自由洒脱,或许只有撒哈拉沙漠才能真正意义上诠释她所谓并不平凡的生命旅程。
初读三毛,是在她的诗中,
如果有来生,
要做一棵树,
站成永恒,
没有悲欢的姿势。
一半在尘土里安详,
一半在风里飞扬,
一半洒落阴凉,
一半沐浴阳光。
非常沉默非常骄傲
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
那时候,虽然懵懵懂懂,对任何事物都半知半解,对三毛的解读自然也不例外。但我唯一坚信的是,能写这样触动人心的文字,那么其骨子里,得有多大的勇气。
或许应该这么说才算合理,她在文章中如是说道,“我深深地爱着它们。也许,这份爱来自美的欣赏,又也许,它们来自世界各地不同的国家,更可能,因为这一些与那一些我所谓的收藏,丰富了家居的悦目与舒适。”三毛的追求,理想,其实都源于生活,在白芷喊的文章《三毛:上天独宠追梦人》中,三毛曾是一个疯狂的拾荒者,她拾的东西小到尘埃,大到沙漠,正是她的追梦之源。
而拾荒,在于内心的强烈呼唤,也包括那段不妄此生的撒哈拉爱恋。生活是就像一个偌大的杂货店,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不分好坏,只是看你所用之处适不适合。她拾荒,终于拾尽了一生,一切行囊的东西都是她精神财富的堆积。或许这样一个女人,才真的有智慧,所有拾荒的过程,都让她的灵魂洒脱,让她的心无比细腻。
最终让她遇到了,那个阳光下最俊郎的小伙儿,荷西。
而我要说的就在这里,从她的诗,乃至于她的一文一字,无不将一个放浪形骸,无拘无束,大大咧咧的江湖女子形象描绘得淋漓尽致。但我始终都未曾涉足,她的另一番面貌。
曾经一度,我似乎读懂了花木兰,读懂了穆桂英,原以为对三毛的解读也会水到渠成。我想那真的是缪不可论。
这世上,追梦之人,自是数不清的,可充其量只能算千篇一律罢了。而三毛,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该做什么,无论何时都是一个样子,干净,纯粹。我想浮躁这个词只是永远跻身不了她的世界的。哪怕旅途之艰难,纵然是跌了又起,起了又跌,她仍然是那个她,有些撒哈拉那样豪情万丈的女子。
就这样,我以前给她马马虎虎下了个定义,不一样的女汉子,其矜持是你永远看不到的,除非她不再爱荷西,但这绝不可能。
或许,上天真的眷顾她,给她了拾荒的灵魂,给她了骨子里的温柔,给了她干净纯粹的生死爱恋。
但谁又曾思考过,最初的她,和我们大多数人并无异处,甚至看上去还有些差强人意。因为幼时,她的确相貌平平。但却有一颗注定不平凡的心灵。而同样年纪,处境的你,是不是还在抱怨,还在痴想,在镜子前,在如饥似渴的梦幻里......
三毛,真的不是上天眷顾而宠幸,只是万千灵魂里,只看到了她。
原来你是这样的三毛,内敛不表,狂热不敛,心思独特的拾荒者,追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