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天的资料看的迷迷糊糊,对于小说的情节或者结局虽然各说纷纭,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村上的文学功力是独一无二的,各种内容细节的暗示前后呼应,让读者自己细细揣摩,到底是呼应还是巧合?当然每个人心里都有不同的森林。
献给许许多多的祭日。这是小说的扉页,也是开场白。读罢了才明白这是送给所有离开他的朋友。
第一部分
一. 人物及人物关系
渡边:男主人公,“我”
木月:“我”的高中同学,挚友
直子:女主人公,木月的女朋友
玲子:直子在疗养院的室友和朋友,比“我”和直子大18、9岁
绿子:校友转为暧昧朋友
永泽:大学同学
初美:永泽的女朋友
敢死队:大学的舍友
二. 人物结局
渡边:仍孤独一人
木月:自杀(开篇不久便自杀)
直子:自杀(在疗养院休养很久,但还是自杀)
玲子:离开了呆了九年的疗养院,去了旭川
绿子:没有交代
永泽:考上“公务员”,去了德国
初美:自杀,嫁人两年后自杀(没有嫁给永泽)
敢死队:只是搬走了行李,并未交代结局
三. 大概人物特点
木月:在“我”眼里是一个聪明人,没有太多知己,思考方式与常人不同,即使生活顺利交往到漂亮女孩,受到社会认可但往往容易厌世。他的本能不是求取生存,而是寻找精神世界的寄托和归宿。对他来说,生与死没有区别,对待死亡是那么平淡,甚至死前没有任何征兆。
直子:由于木月的死,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精神脆弱,后来进入疗养院休养。开始她在“我”的身上寻找木月的影子,寻求一丝安慰,后来她尝试着使自己康复,变得正常去接受“我”,但她发现办不到。
绿子:“我”在学校偶然认识的女孩,性格开朗,聪明活泼,她喜欢“我”,而我也喜欢她,属于暧昧关系,但是“我”在等直子,所以没有任何进展和诺言。
永泽:大学的同学,俊朗的外表简直是万人迷,虽然有女朋友初美但还是去酒吧勾引女孩睡觉。在“我”看来是不折不扣的混蛋,但他又是那么清楚明白,他知道努力和劳动的不同。完全是一个优雅的利己主义者。他说: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干的勾当。
初美:“我”心中最理想的女子,不是直子不是绿子,而是初美。娴静、理智、幽默、善良,穿着也是那么华贵而高雅。我非常喜欢她,心想如果自己有这样的恋人,压根儿就不会去找那些无聊的女人睡觉。
敢死队:“我”的室友。生活极其规律,早上起来会做早操,洁癖爱干净。一个看上去奇怪的却又很纯粹的人。每次“我”把敢死队的故事讲给直子或绿子听,她们并笑得很开心,但“我”却又那么不忍心用他来开玩笑。
四.故事情节概况
“我”与木月直子的关系非常要好,三个人逐渐形成了小团体,而“我”是必不可少的存在,“我”的意义就像根链条,把他们同外部世界连接起来的链条。木月和直子是青梅竹马,两人三岁便认识,一起长大的孩子,而木月毫无征兆的自杀使得直子的世界崩塌,原本就把生活的全部精力都放到了彼此。木月选择自杀前的最后时刻是与“我”在一起的,我们一起打台球,后来他到家便选择自杀。直子一直在“我”身上寻找木月的影子,包括与“我”上床。直子的精神越来越差,直到疗养院去休养,“我”每个星期日都会给她写信,也去疗养院看过她,一切显得很好,她在慢慢恢复,她说等她恢复正常会接受“我”,而不是在木月的影子下,最后她并没有坚持住。在学校期间,“我”认识了绿子,这是一个非常活泼开朗的女孩,“我”逐渐喜欢上了她,但是“我”并没有与她有任何进展,因为“我”在等直子。永泽是个帅气的男生,他把性和爱分隔的很清楚,“我”也会经常和他去酒店寻欢,只是一夜醒来,索然无味。在一次和永泽初美的三人聚会上,初美对于“我”这样的表现很意外,并且对永泽很失望,也毫无办法,我甚至劝过初美和他分手。直到永泽考上了“公务员”需要出国,他又不想结婚,两个人才分开。后来得知初美在与别的男人结婚两年后自杀了。
直子死去的消息是“我”痛不欲生,就像直子失去木月那样。“我”一个人出去旅行,一个人睡在海边,生活过的迷迷糊糊,精神变得越来越颓废,头发不成样子,胡子一个月没刮,心情并没有自我调解好。玲子离开了住了九年的疗养院,选择面对现实,去旭川教书。她来到东京向“我”告别,谈到直子我们都很伤心,直子前一天看上去精神饱满,但她已经准备好死亡了,即使一切看起来毫无预兆。直子把衣服都留给了玲子,在小说的最后,玲子与“我”同床,就像“我”与直子那样。玲子走后,“我”打电话给绿子,但是“我”不知道“我”在哪儿。
第二部分
一. “我”爱着直子,但“我”只是木月的影子。
“······我仍爱着直子,尽管爱的方式在某一过程中被扭曲得难以思议,但我对直子的爱是毋庸置疑的,我在自己心田里为直子保留了相当一片未曾被人染指的园地。
“她所追求的并非是我的臂,而是某人的臂,她所希求的并非是我的体温,而是某人的体温。而我只能是我”。
二. 死亡的意义与认识
死给生者留下只有通过死才能学到和体会的东西。
在此之前,我是讲死作为完全游离于生之外的独立存在来把握的,就是说:死迟早会将我们俘虏在手,但反言之,再死俘获我们之前,我们并未被死俘获。在我看来,这种想法是天经地义的,无懈可击的。生在此侧,死在彼侧。我在此侧,不在彼侧。而木月的死说我认识到:死不是生的对立面,死本来就已经包含在“我”这一存在之中。
而直子的死也是我明白:无论熟知怎样的哲理,也无以消除所爱之人的死带来的悲哀,无论怎样的哲理、怎样的真诚、怎样的坚韧、怎样的柔情,也无以排遣这种悲哀。
三.对于同床
我与直子同床
玲子与我同床
如同我与直子曾共同拥有木月的死一样,
而今玲子与我共同拥有直子的死。
四.纯粹纯真
“我”喜欢和欣赏死去的木月,木月是“我”绝无仅有的朋友,“除了他,过去和现在我没有一个可以称得上朋友的人”。而木月至少是单纯的男孩,他的死不仅仅意味着一个朋友的失去,还意味着至高无上的纯真客体的毁灭。
在“我”得知初美自杀之后,同永泽彻底绝交。对永泽怀有好感,但从不交心,就是因为永泽缺乏纯真情怀,他会想法设法捉弄女孩子,甚至捉弄作为恋人那么难得的初美。
敢死队近乎变态的爱洁癖,不会谈恋爱,买衣服嫌麻烦,讨厌裸体画,他所留心的仅限于海岸线变化之类。而这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中纯真,至少不失纯真。所以“我”在作为笑料对直子和绿子讲起敢死队后会感到内疚,真不大忍心把他当做笑料。
而“我”在随永泽去酒吧同那么多女孩同床,怎么还能说是纯真呢?第一、那是发生在同直子确认感情之前;第二、在确认同绿子的感情之前,刻意避免同绿子发生性关系,即使和绿子躺在一张小床上。
第三部分
晴空如洗,一片湛蓝,只有断断续续的云片,依稀抹下几缕淡白、宛如漆工试漆时涂出得几笔。
我,一点儿也没做二十岁的准备,挺纳闷的,就像谁从背后硬推给我的一样。
哪里会有人喜欢孤独!不过是不乱交朋友罢了。那样只能落得失望。
每人讲话的音量都相差无几,既无大声喧哗,又无窃窃私语;既无人开怀大笑和惊叫,又无人扬手招呼。再说没有必要提高嗓门,既用不着说服谁,又没有引人注目的必要。
少年时我们追求激情,成熟后迷恋平庸,在我们寻找,伤害,背离之后,还能一如既往的相信爱情,这是一种勇气。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我想到自己在过去的人生旅途中失却的许多东西------蹉跎的岁月、死去的或离去的人们,无可追回的懊悔。
------ 结束 ------
I once had a girl, or should I say ,she once had me!
-------Beatles《Norwegain Wood》
有部同名电影,感兴趣可以看一看。《挪威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