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火星
我以前写我要去火星是在小学作文里,后来长大了一直觉得很荒诞。作为一个近视、体质很差的人我根本不可能有去火星的机会,再说了,火星荒无人烟的,我去干啥?连氧气都吸不到一口。
但是今天晚上,我是突然有了转变的。这种转变来自于我脑海中想象的一只笼子中的鸟,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想象,我也说不上来。
但是这种想象恰恰是告诉了我一件事,人生或者说这天地是一座大的囚笼,人是被囚禁的,苦哈哈的生物。更令我可悲的事,我如果按照常规的生活方式,甚至连这座囚笼的百分之一都无法领略到。
究竟这天地囚禁了你,还是这种念头囚禁了你?我给不了自己一个答案,所以我写我要去火星。我并不会去,但是我希望我知道我是向往自由的,这生活给不了我向往的自由,当我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我就已经不快乐了,我甚至无法知道怎么样才能是我快乐起来。
这种臆造的自由更倾向于死亡,寿命是有限的。我也不敢说死亡是有限的事,因为也许无数岁月之后,我们会重生,毕竟时间这半个维度是可以没有任何限制的延伸的。
我知道我所想象的一切都是些极小概率的可能性,但是有可能是吗?即使趋向于零的数也绝不意味着零。如果这一切都是虚假的话,那我不得不说时间也许是最大的谎言。
这个宇宙浩瀚,但是却没有生灵的时候,那么时间就失去了意义。这宇宙就这么存在着,没有人可以感受到时间,既不孤独也不喧嚣。这种感觉围绕在我的周围,我可以时刻感受到它的存在,这使我对一切产生怀疑,其中最为深刻的怀疑对象叫做认知。
我以前读过一个段子,如果一个人认识的蓝色并不是蓝色,但是对于它的所有描述都一样,那么我们是无法分辨的。这个段子就像是强化剂强化了我对于这一切的怀疑,我们认知的真与假是真的真与假吗?我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真正明白了“道可道,非常道”这句话的。
我们可以相信语言,但是我们永远是无法进入到其他人的身体的,灵魂这个词的神奇之处恰恰在于此,我们无法验证就只能依据经验去感知、去给定答案。你瞧吧,这也是一个很诡异的事。
说回原意,当我产生了去更远的地方的欲望时,我便没有办法停止想象。地球也只是一粒微尘,我只是地球上的一粒微尘,我正是不该也不敢去渴求那些宇宙星河的。但是,为什么呢?
我一边告诉自己自己属于自由,一边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被束缚的。这种对立的冲突是令人不快乐的源泉。每一秒我们都仅仅拥有一次,我们只能做有限的事情。诚然,人生是有无限的可能性的,但是大家心底又清清楚楚的明白,我们拥有的无限其实是有限的。比如:我要去火星,这个也许可以,但是如果说我要去百亿光年外的地方,那就是不行的了。
为了限制这些,人们往往会用一句不可能或是接受现实吧诸如此类的话来打击你,但是如此的话,为谁而活?
我是深刻的觉得说出我要去远方的人是有大毅力的人,恰恰我也觉得的安心生活的人也有大毅力。再转念一想,人就是人,需要那么多的修饰做甚?安心睡去,也许你我只是别人一枕黄粱里蚂蚁血液里极其微小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