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我情绪平淡,一直处于中间调,不会忽高忽低,偶尔下沉两三个音,但还不至于能弹奏出那么深沉的低八度.像被灌满了水的气球,被地表狠狠吸附住,放空,轻盈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笨重的我依旧平和得好像没有会爆炸的点.
我总以为戴上耳机就能与城市隔绝,我不是不喜欢城市,只是不太喜欢吵闹.我的身影就该在风中拉扯成一面孤独的旗帜,就像车轱辘会往前不停地翻滚,而属于我的轨道是飞快向下。长大后发现说话成了一件需要思考的事 ,铺垫了好久话似乎再难说出口.。连反抗也是软绵绵的."我像棉花一样被生活揉捏着就连反抗也是软绵绵的